,只要挣脱束缚就会将我撕成碎片一般。
如此的毅力与坚韧令我折服,也佩服于少女强大的忍耐力,明明拥有如此敏感的身体与双足,却依然能保持着望人生畏的强大立场。
「不亏是舰队之花啊,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气场都完全配得上这个称号呢」调教这样的倔强少女成为我的肉奴,一定很有意思吧。
我这样想着,望着少女的双眸回敬以微笑。
足下的痒感像是踩刹车似的猛然停止,终于不用忍耐痒感的能代紧绷的身体与神经都随之放松。
「哼……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对我是没有作用的,趁早放弃吧…………唉?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可不要乱来!」能代突然又紧张起来,缘由是我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装着粉红液体的瓶子,直觉告诉她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能代小姐,你该不会觉得现在的你还能对我发号施令吧,可由不得你哦」另外一只被晾了很久的丝袜脚也被我扯过来,我轻轻扭开瓶盖,将整瓶药液全部倒在少女的稚嫩双足上,温柔涂均,揉开。
能代刚刚想出声呵止,伸进裸足趾间缝隙的手指便将其打断。
就算动作很是温柔,蠕动的手指带来的酥痒依旧颤动着少女的心房。
少女只能抿着嘴,眼巴巴的看着像鱼儿一般的手指上钻下游。
药物起效速度肉眼可见,不知道第几次拂过足底的时候,少女最后一丝伪装的淡然也从脸上悄然散去,幼嫩足底传来的痒感像是海底地震引发的海啸般一浪更比一浪高,更可怕的是这种痒感的增幅似乎没有上限,轻抚脚跟的痒感似乎跟原先扣挠脚心一般激烈。
少女全身的肌肉也越绷越紧,似乎在为尊严做最后的努力。
到底是在向谁证明呢?那个糟老头子?亦或是她自己?她或许觉得这种坚韧是一种高贵,但我却只觉得她的这种行为跟死刑犯临刑前的无能狂怒别无二致,本质上都是徒劳且令人生厌。
「现在求饶,可以让你少受一点苦」「决……不」能代忍着足下的剧痒,但语气却像是赴死般决绝。
能代的话音刚落,为此足精心修剪的指甲便出其不意的袭上了双足的足心,以极高的速度快速刮骚着足心。
一时之间,划过丝袜与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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