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须缩成尖刺状,径直朝猎人的身体刺去,脆弱的肉体在魔物面前不堪一击,枯树林里便传来一声肉体被贯穿的闷响,连带在枯树的吱呀声。
猎人怔怔的看着刺进自己腹部的尖锐触须,怪物为了给猎人以更加深入灵魂的痛楚,触须钉在树根上,用力的摆动起来,将猎人腹腔上的创口一并拉扯,黑色的黏液如岩浆般炽热,烫得猎人紧紧的抓住身下的枯草,但都是徒劳,那根本无法制衡伤口处的灼烧和剧痛。
粘稠腥臭的液体从触须上渗出,透过血口内部的组织层,融入猎人的血管。
带着诅咒气息的病毒顷刻间感染了她腹部的脏器,猎人瘫坐在树桩下任由触须宰割,腹部痉挛着折磨她的意志,在怪物看来依然昏迷的猎人,只是在忍耐着痛苦寻求反击的机会。
另一只尖锐的触须慢慢漂浮起来,它玩腻了,终于要下杀手,等到了……怪物慢慢的凑近自己,恶臭味随着距离的缩短而显得愈发严重,就算是昏迷也会被熏醒吧。
那处尖锐直指自己的眉心,猎人抬起满是鲜血的脸,平静的直视着令人作恶的怪物。
「来啊,杀了我,呵呵」猎人看见怪物的形态以肉体可见的速度扭曲起来,那根尖刺也在急速向后退去,然后……瞬间落下。
手部传来一阵灼热的撕裂感,猎人猛然睁开眼,她成功捉住了即将刺进自己脑袋的尖刺,以自己左手掌被彻底割裂的代价,赢得了喘息的机会。
望着硬生生悬停在自己眼前一厘米处的黑刺,她笑了「咳……看来,你还不足矣杀了我」猎人空出来的右手猛然从后腰拔出猎魔短刀,硬生生的扎进怪物那巨大的黑色脑袋里。
这样做的效果很好,至少她保住了命。
怪物离开了,带着尖啸声,和猎人的血,成功逃生过后的她彻底瘫痪在树桩前,想起来她得感谢触须,至少那玩意在肚子里时不至于大出血,现在的血失去堵塞倒是像暴雨淋下那般喷涌出去,说不定现在的她,可能很逗人发笑。
她将血淋淋的左手捂住腹部的血洞上,转念一想,后腰上也有贯穿出来的洞口,这样捂着前面,那后面会不会倒灌出来,看起来很搞笑,但她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有机会去思考搞笑与否的问题了,另一方面,黏滑的黑色触须在她体内搅动的时候,那个额外感觉到的灼热感又是怎么回事,她有种不怎么称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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