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搂住猎人的脑袋,身体小幅度的颤抖着承接她的精液,有那么一瞬间玛利亚还在担心猎人的身体做这样剧烈的运动会不会复发,好在事后她起身的瞬间发现并无大碍。
温存的时间并不多,玛利亚深知疗养院里的轮班时间,想必刚刚的动静可能引起了注意,她动了动手,撑在猎人身侧翻身下床,脱离了堵塞的蜜穴慢慢流出白浊,顺着她修长雪白的大腿流下,玛利亚并没有在意,她捡起衣服飞快穿上,须臾瞬间便回到了曾经那个猎人玛利亚,让小猎人一阵恍惚。
「你好好休息,我该走了」猎人想要说些什么,她下意识伸手想要拉住玛利亚,但玛利亚已经步履快速的拉开门走了出去,抓了个空的猎人没有放下手,目光望着重新闭合上的门,久久没能挪开。
「玛利亚……」走出门外的玛利亚并末急急离去,身下粘得一塌糊涂她都来不及考虑便被铺天盖地的悲伤掩埋,女人靠在紧锁的门上,天花板撒下苍白的灯光,和她的心情一样苍白。
这是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玛利亚无法再纠结于猎人之间的情感,她们之间的鸿沟被逐渐筑起,已经无法跨越。
隐藏在围巾之下情绪波动着,直到远处脚步声的拉进才变回平淡。
不知是猎人的体质好,还是玛利亚给予的福利太过厚重,她恢复得很快,眨眼间便回到了曾经那个足以浴血沙场的猎人。
至于玛利亚,从那天夜里开始,便没再碰见过她,这让猎人难免有些疑惑,她去了研究大厅,去了训练场,也去探寻了实验室之类玛利亚可能会出现的地方,但很可惜,无功而返。
猎人坐在自己房间的窗台上,她抬头看着天际上高高悬挂着的满月,总觉得一个人看,好孤单啊,玛利亚在做什么呢?为什么找不到她?在又深又长的夜里,一切疑惑都无声消散在她的心底,再无起伏。
「你在哪?」玛利亚并没有消失,她只是在刻意躲避与猎人接触,下定决心与一个人切断关系很困难,她担心自己再次面对猎人,会像那日在病房前一样,狼狈不堪。
今天是满月,荒郊外的恶灵肆意游荡,组织里的灯火也不再通明,玛利亚站在窗台前,视线并末放在那轮满月上,而是看着距离十几米以外的另一间房的窗户,那个女孩,此刻正安安静静的坐在那,观赏着夜景。
「……」她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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