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干妈?”“爸妈在我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不好意思啊。
”看了眼刘旭,陈寡妇道,“咱们还是聊我的病吧,还是从大前年那个晚上说起。
”“我正听着呢。
”对于那件事,陈寡妇其实不想提起,她甚至都没有对女儿和丈夫说过。
或者说,那事发生之后,陈寡妇并没有说出实情,而是用谎言欺骗了他们。
当然,陈寡妇之所以欺骗女儿和丈夫是因为她觉得那件事实在是太丢人了。
怕女儿听到,陈寡妇就指了指厨房。
走进厨房后,陈寡妇就坐在了土灶前的木板凳上,并腾出一大半给刘旭坐。
刘旭也坐下来后,一直紧皱着眉头的陈寡妇就道:“那天晚上我有些受不了,就打算像平时那样摸自己。
可是呢,单纯的用手摸,或者让手指进去的话,我并不能获得太多感觉。
想来想去,我就决定找一样东西来弄自己。
”这是陈寡妇第一次对男人说自己自慰的事,所以心跳加快,甚至身子都开始发烫的陈寡妇就悄悄看了眼刘旭。
见刘旭坐得非常直,而且一脸严肃,陈寡妇就松了口气,她还担心刘旭会用有色眼镜来看待她自己摸自己的事。
事实上,刘旭确实就是用有色眼镜看待的。
而且呢,刘旭早已有了反应。
陈寡妇长得这幺美艳,又在说着自己摸自己的往事,性取向正常的刘旭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他都可以去吃屎了。
看着火钳,陈寡妇就继续道:“我知道有些女人用茄子或者是黄瓜,可我家里头都没有。
用擀面杖的话,又太粗了,而且太脏。
所以选来选去,我就选了一个酒瓶,就是那种瓶颈很长的酒瓶。
酒瓶洗起来方便,而且很滑,只要湿一点就很容易进去的。
当然,我最喜欢的一点还是瓶子很好抓。
”偷偷看了眼刘旭,陈寡妇就道:“找了好一会儿,最后我在厨子里找到了个酒瓶,但里头还有半瓶家酿的米酒,所以我就先将酒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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