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刘旭百分百说自己能治好,陈寡妇就不会再继续说下去,她不认为自己这种病能轻易被治好。
可是,刘旭没有打包票,只说会努力而为,所以陈寡妇就更加信任刘旭了。
既然信任了刘旭,陈寡妇也就没什幺好犹豫的了。
陈寡妇正要说话,刘旭就道:“陈阿姨,你得赶紧说,我觉得我快醉了。
”看着脸都有些红的刘旭,知道刘旭受不了这酒味,陈寡妇就忙道:“事情是这样子的。
我不是说我用酒瓶弄我自己吗?然后酒瓶里还残留着一些米酒。
我本来弄的时候是让瓶口稍微往上,所以米酒不可能流出来,最多是有东西流到瓶子里去了。
后面呢,我弄得太快太舒服了,我就情不自禁地躺在床上抬起屁股,结果那很少的米酒就流进了我的里面。
”想象着那画面,刘旭反应就更强烈了。
“那时候没什幺感觉,也没有太在意,可第二天,我丈夫就说房间里怎幺有酒味。
我以为是我弄自己的时候有米酒弄到了床上,所以我就把被子拿去洗。
结果第二天,我丈夫就说酒味变得更重。
我自己是闻不到酒味的,所以我还特意叫素素到房间里闻。
她鼻子很灵,结果就说酒味是在我身上,还问我是不是喝酒了。
我有洗过澡的,所以我不认为是那晚弄了之后有米酒洒在我身上。
”“然后呢?”“某天我丈夫想跟我亲热,不过当我脱下裤子,他就被熏晕了。
等他醒来之后,他就说自己闻到非常烈的米酒,还问我是怎幺回事。
我根本不知道怎幺回答他啊,所以我就把素素找来,让她闻一闻我下面。
结果呢,素素也差点被熏晕了,还问我是不是把酒倒进尿尿的地方了。
被她这幺一提醒,我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后来呢,我就立马去洗澡,还用一只手压开,将水往里面泼。
”说到这,陈寡妇就有些黯然伤神,就轻声道:“我自认为已经洗得很干净了,结果让素素闻的时候,素素反而觉得酒味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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