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所改变了。
皇上变得陌生了……“扑赤!”……很轻,很轻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里,她听出了那是脚步声,她的心狂喜:皇上,终于到她的寝宫来偷香了!这宫里,只有皇上是男人,她无所惧的,她像以前一样,只穿一套睡衣躺在被窝里,连裤衩也省了……“咚咚!”……这是她心跳的声音,深宫太静了,就连她自己的心跳声也能听得清楚。
然后,就是一片物体倒地的杂响,很吵耳,似乎是进来的人撞到了桌椅之类的,接着又听到花瓶之类的东西掉落地上的碎响。
她不在意这些,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皇上来了,在她等候着的深宵里来了!她期待着,装作睡得很沉,打起了呼噜……其实这进来的是希平,他记得他所说的秘密,并且要做一回“皇上”他把太后弄昏之后,就悄悄地跑了出来。
出乎他的意料,皇后的寝宫竟然没有一人把守,他出入自如,如入无人之境,可是到达这里,黑乎乎,加上白日没记清楚房内的摆设,在行走中,把一些东西撞了。
此时,皇后打鼾,正好给他指明了方向。
他想,这臭婆娘以为她有多高贵,还不照样地像母猪一样打鼾?操,真是不雅……他摸到皇后的床前,想撩起纱帐,用手那幺一挥,咦,挥了过空,皇后竟然没有落帐?想想也是,天寒地冻的,也没见半只蚊子,要帐干嘛?“睡得真像死猪!”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想到此行的目的,便在床前自个除衣。
皇后听到除衣的声响,她的心跳更急,虽说她和皇上不是头次做此种事,然而,这种仿佛被偷的感觉,是不可多得的,那种参着喜、惊、怨、嗔、羞的复杂感,令她的心也莫名地荡漾,双腿之间忽觉有了阵阵润潮之意……在黑暗中,希平把自己变成裸人,虽然这样做似乎对不起权倾国,不过,他和权倾国可没有什幺交情,至多是大家关一起一段日子罢了,这权倾国最初想害他,到了他老婆又要来阉他,若不报答他,怎幺对得起他?更何况,他那小子多少年没令女人生个蛋了?宫里这幺多女人,竟然没一个能生的?一定是那小子根本就没种,所以,为了报答他,今晚借给他一个种。
再想,自己虽当不了皇上了,可让自己的儿子当皇上,着实是不错的构思,嘿嘿!权倾国那小子应该感谢的……他若向别人借种,末必借得到如此优良的品种。
他歪想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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