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席上,他只求一醉,因而他独自不停地喝。
他想,醉了就能暂时把一切都忘了。
他醉躺在那张曾给他带来无限美妙和快活的大床上,嘴里唠叨着什幺,谁也听不清楚,只觉得仿佛在哭又像在哀求,或者还有咒骂。
雷凤三女回来后,看见希平醉得如此,也是心疼。
雷凤道:“希平怎幺会醉成这样?他今日好像有什幺心事,不像往日一样嘻皮笑脸乱来一通了,到底发生了什幺事?”众女觉得雷凤说得有理,她们也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自然,她们也无法回答雷凤的问题,而冷如冰也不准备现在就让她们知道真相。
这种事,少一人知道总是比较妥当的。
冷如冰道:“没什幺的,他只是喝多了点,明天醒来之后就会好了。
”众女觉得她的解释太牵强了,但找不出别的解释,也就懒得再过问,况且她们都喝了些酒,有些儿醉意了,就躺到床上睡了。
冷如冰却怎幺也睡不着。
她想到,如果希平心里的负担不除,迟早会把他压垮。
她打从心底希望希平回复以前一样耍无赖或像个孩子般的幼稚——突然间,她觉得只有这样的他,才是最真实最令人放心的。
※※※大海和独孤明第二天就来向希平等人辞别了。
大海说他要回去修练他的什幺“长生剑”以便在下月的四大武林世家的比武大赛中夺冠。
杜萌萌也要跟着大海回去碧绿剑庄,小月却坚持留了下来。
希平心情坏到极点,也就不再挽留,说好在比武之日再聚。
至于独孤明,虽然没有说为什幺要急着走,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有要事在身——摘月偷香去也。
而杜思思母女不便相随,自然也留了下来。
送别了大海他们之后,希平独自在长春堂漫无目的地蹓跶,却有一个人悄悄地跟着他。
这个人就是杜思思。
她快走了几步,来到希平的面前,希平却好像没看见她一样,偏开她继续大步往前走。
杜思思心里酸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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