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正等着他哩,他何苦去惹这群不讲理的疯子?“明天,嗯,明天就可以一亲异国美女的芳泽了,呵呵!”浪无心一边在他的女人的肉体上动作着,一边美美地想——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在这个女人的肚皮上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另一个女人的屁股。
※※※隔壁房间的白姿却是另一番心情。
她自从遇上浪无心,以为她的梦会成真,然而这即将成真的梦,一下子,碎了,碎得太无情。
其实梦本来就是用来碎的,越是美好的梦越是容易碎。
人生或许不该有太多的好梦,因为那样碎得也多。
白姿只有一个梦,也要碎了,她还能有什幺呢?也许是另一个梦。
睡在白姿身旁的依然是水洁秋。
两个女人如今熟络得像亲生两姐妹,两女什幺话都说,然而也一致认为不能提起黄希平,一提起这条公狗,白姿就沉默,水洁秋就厌恨。
可惜没办法,她们总是与希平阴差阳错地相遇,而且浪无心如今有意找他相斗,也就同住了一间客栈。
水洁秋躺在床里侧着身向外,看着白姿入迷,好一会才道:“师姐,你真要把孩子生下来吗?”白姿黯然,许久方道:“也许这样会对不起孩子,令他一生下来就没有爹。
”水洁秋惊诧地道:“心哥不是他的爹吗?”白姿道:“他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他从来不是负责任的人。
”她终于明白浪无心,然而却似乎迟了。
很多事都是这样,知道错的时候,已经迟了。
水洁秋无言,因为她的心哥,的确是这样的男人。
白姿忽然有些悲愤地道:“我已经没有什幺了,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他生下来。
”水洁秋深思道:“师姐,这孩子会不会是那条公狗的?”白姿娇躯剧颤,激动得脸色绯红。
是呀!为什幺没有想到这层呢?那条公狗每次和她做的时候,不是都一股股地射入她的最深处吗?这孩子,会是他的吗?该怎幺办才好?虽然白羊族的女人对避孕有其独到之处,但她每次不是被他弄得全身无力就是昏睡过去,哪还能顾及其它?这孩子,真的是他的吗?可是,也有可能是浪无心的,因为浪无心在最初的两三天与她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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