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我脑子一片浆糊,录音的信息量太大了,赵鹤居然要让王泽德自爆去咬胡弘厚,而昨夜派人去双规室劫人的又是谁?良久我才明白,赵鹤居然起了反骨想要做局干掉胡弘厚,而胡弘厚也应该从某些渠道知道了王泽德命不久矣的消息,所以才会派人去帮助王泽德潜逃。
「这是子璧录下来的,她现在被赵鹤打成重伤,在医院」「赵鹤会武功?」我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和赵鹤在一个屋檐底下,我居然没发现他的内息,他能瞒过我,说明他的功力不在我之下,「那你妹妹没事吧?」「子璧没有危险,要不是你妹妹划她一刀,她不至于躲不开,谢谢关心。
赵鹤不是关键,关键是王泽德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虽然我不知道赵鹤下一步怎么走,但他迫切地希望王泽德落网」「奇怪了,那他怎么让我监视你?」我深吸一口气,如果事态往不利于我和陈子玉的方向发展,我和她暂时合作也末尝不可。
「把胡弘厚扯下马,如果是他的功劳,那他就是直接受益人,下一届县委班子还有空缺」陈子玉叼起一根烟,我很喜欢她抽烟,很潇洒,「景源县虽然是个县,但也是上宁唯一一个县,对他来说是肥缺,而且他能先下手为强就能把胡弘厚的罪名安排得明明白白,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明白了,你这么分析很有道理」我托着下巴点头,这景源县的水太深了。
「我知道是你劫走王泽德的,赶紧让你的人转移他,让他落入市局的手里,到时候什么都晚了!」「陈科长不要打胡乱说啊」我提高了几分嗓音。
「都这个节骨眼了,别再演戏了,我昨晚亲眼看见你把人弄上车的」事到如今,我也没必要有所保留,正如陈子玉所说,如果市局从天网系统里找到王泽德的下落,并把他缉捕,我和陈子玉就都拿不到他洗钱的证据。
于是我关掉了干扰器,下车拨通了芝珑的手机。
芝珑的电话那头响着锅灶声,「中翰,今天我顺道去了你那,好久也没见晚玲玲姐了,晚上吃饭等你吗?」「不用等我了,芝珑,赶紧让你的弟兄火速把人接走,计划有变」「怎么了?」芝珑沉下声音问。
「有条子!跟上你们了!」我急的随口就说「条子」,一时间感觉自己滑稽的紧,就像个黑社会一样。
「我知道了,等等,看守王泽德的弟兄来电话了」芝珑说完挂断电话。
当芝珑再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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