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们推翻了一个国王,还能接受另一个国王吗?」牛二突然想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嗯……」玛丽安娜发出轻微的鼾声,她睡着了。
波拿马的野心不仅仅是做军队的统帅,他要做法国国王——也许会起个什么别的名字,但实质就是国王!拿破仑战功赫赫,给巴黎运回了一车又一车的黄金,他若想中饱私囊有的是机会,何须布鲁斯暗中联系银行家。
他要钱,无非是试探巴黎新兴贵族的态度,同时扶植自己的近卫队。
牛二兴味索然的摇摇头,人类几百年的权谋,不过如此。
20牛二惦记着西山,平日里寻访了数位能工巧匠,早早付了定金,约好惊蛰后齐赴那里建房。
冬日昼短,闺房之乐就多了。
这夜,柔福双手高吊在房梁,两只脚踝分别绑在一根短棍两端。
屋内虽有炭盆,光身还是嫌冷,一对儿乳头被冻得立起。
牛二手持长湿巾,挥动几下,觉得力道够了,把它递给静善。
静善虽早知柔福有此癖好,亲手施虐尚是首次,不免哆嗦。
「好妹妹,打几下不碍事,姐姐喜欢这调调,快些」柔福不住催促。
静善轻拂湿巾,碰到柔福身上没有半分响动,反把柔福弄得更冷。
牛二见状,不再勉强静善,从她手中接过湿巾,来到柔福身后,抬手就抽,顷刻间光滑白洁的后背就纵横出十数道红痕。
柔福照旧咬着嘴唇,只在鼻中轻哼。
牛二让静善伸指到柔福股间探了探,「湿了么?」静善红着脸微微点头。
牛二转至正面,掐着柔福奶头:「小骚货,你可服了」「你今晚没吃饭吧?」柔福浑若无事。
牛二一笑,退后两步,右手一伸一缩,湿巾划了一道弧线,边捎正中左奶头。
柔福「呃」的短促一叫,左乳大抖几下,身子向后扭了扭,复又站好,挑衅的看着牛二。
牛二摇摇头,右手连挥,湿巾烛光下如数十条金蛇,咬在柔福身上,每一下都带出一道红痕。
柔福被打的气喘连连,总算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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