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桦不满的咕哝一声,把手里的文件夹扔到其他文件里,抓起另外一个。
这个文件夹最薄,里面只有一页纸,上面露出一个回形针。
常桦靠在墙上打开文件,首先是一组照片,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照的是什么。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常桦肠胃一阵翻搅。
手腕的特写镜头拍得生硬而血腥、脚踝也一样。
手臂上的瘀伤和手印如此相像,她无法想象当时那双手用了多大的力量。
女人的脸更是惨不忍睹,青肿的眼睛鼓起一个大包,嘴边有个长长的伤口,上面已经结痂。
她把唯一一张纸抽出来,然后将文件夹合上,不忍再继续看下去。
那张纸是第三医院急诊室的报告单一一病人:薛小霜主诉:病人无人陪同,步行抵达,神情呆滞没有反应,但能够听到和回应口头命令。
历史记录:末知当前药物:末知过敏记录:末知体格检查:一般情况:面部挫伤、左臂瘀伤、手腕脚踝结痂、身上有血迹,拒绝为检查脱衣。
生命体征:血压125/84,脉搏81,呼吸18次,体温36.9,空气氧饱和度99%。
内科检查:病人拒绝。
初诊:可能是性侵犯、可能脱水。
计划:接受观察、性侵检查,静脉注射补水。
注:凌晨三点三十分,反对医嘱,自行离开。
常桦翻到另一面,背面什么都没有,但是她从照片和报告单上所透露的信息感到一阵寒意。
这和她父亲有什么关系?有那么一会儿她想大喊大叫、砰砰敲门,直到召唤那个魔鬼回来。
不过,他似乎还没准备开口,而她要么在肠胃翻搅中大吐特吐,要么快点儿从醉酒中清醒。
虽然常桦怀疑自己能吐出什么东西,她真心希望是第二种情况。
她的周围充满指控,这些指控似乎无法和微笑时面带酒涡的常兆云联系到一起。
常桦记得五岁生日那天,父亲在客厅为她安装了一个精心设计的游戏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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