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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则默然听完,由此思己,自己身负无名功法而不像常人循序渐进,仅此看来似乎很接近道家。
但我自知并无妖孽之资,对道家典籍更是浅尝辄止,况且娘亲曾说过我的功法与父亲有关,莫非……父亲竟是道家高手?以道家功法的神异,不无可能。
可惜娘亲对此三缄其口,我不明就里,更不得而知。
算了,武学一事到此为止,应当与沈师叔求教如何共商诛除淫贼了。
我深吸一口气,向面前的豪爽男子半躬行礼:「沈师叔,侄儿还有一事相求」「哦,贤侄但说无妨,勿需行礼」沈晚才忙将我扶直,双目有神,真诚相视。
「师叔可曾听说过天下第一淫贼『玉龙探花』?」「『玉龙探花』?我倒是有所耳闻,距今约二十年前,他于青州一带奸淫掳掠、淫人妻女,一时间江湖上人人喊打,不过没过三年,便被苍榆郡逐星派的真传弟子洛正则打成重伤,从此销声匿迹。
贤侄莫非有此獠的消息?」出乎意料的是,沈晚才似乎对此人颇为熟悉,道一番我不得而知的密辛,连一旁的沈心秋都饶有兴趣地走近两步。
沈师叔知道此人,那就好办了,我心中暗喜,点头道:「有,侄儿昨日探查得知,此人正在百岁城中!」沈晚才似也有些意外,眉头一挑,正色相问:「哦,贤侄如何探得,细细道来」「昨日侄儿将《节盈冲虚篇》送到府上后,回拂香苑时,发现街角处有人窥伺,而后又认出前日此人也曾在沈府附近出现过。
我心下暗自警惕,饭后出来散步,竟发现他仍在原处,便跟踪他到了一处园林的后方小院,听得一龟奴与他交谈,自称天下第一淫贼『玉龙探花』,而且还唤那窥伺者为传人。
因两人行为言语对我娘亲不敬,我不好与娘亲细说,于是便想着找沈师叔商量,讨教该如何处理」我简略地复述了昨日跟踪所得,只隐去了二人对娘亲的污言秽语。
「贤侄可看过那龟奴的容貌?」沈师叔豪爽不拘,做事也周全谨慎,并末以我耳听之言为准,反倒从形貌方面加以查证。
「有,离开前侄儿曾自小窗偷偷瞄过,还记得一清二楚」「听贤侄描述,那龟奴却与『玉龙探花』有几分相似,此事应该有八九分为真。
「我将那龟奴的相貌仔细描述后,沈晚才闭目思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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