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面、咸肉等嫁妆,价值超过五千钱,最后为了表示喜庆,陈旭还让搪瓷厂赶紧生产一批搪瓷脸盆,就和后世那种画着花鸟虫鱼还有大红囍字的搪瓷脸盆,再准备一些香皂和一块丝绸制作的大红色的囍字红盖头。
而为了把这些看似简单的婚礼筹办的热闹一些,陈旭还让五大学院各自专门组织了专门的迎亲队伍,由学校的教习和官员牵头,要把这次大规模的集体婚礼办的热热闹闹红红火火,既不让娶亲的贫寒学子觉得丢脸,又不让自己的侍女仆娘看着寒酸。
从四月初开始,整个咸阳突然再次热闹起来。
城西门通往清河别院的大路上,每天到巳时左右,都能看到一长溜骑马乘车的迎亲队伍,有时两三支,有时七八支,各自都吹吹打打热闹非凡,沿途不断的抛洒一些糖果饼干,惹得路人和无数孩童跟着争抢欢闹。
而这样一个集体出嫁的奇特风景也引起了咸阳民众的广泛兴趣,许多百姓吃饱喝足一天到晚就守候在西门附近看热闹,每一辆从清河别院来的迎亲马车上,透过车窗都能够看到一位身穿红色吉服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而同样穿着吉服胸前挂着一朵红色绸花的年轻学子,一个个都笑容灿烂骑马走在马车的前面,四面招手表达自己的激动,迎亲的队伍当中丝竹钟磬悠扬悦耳,一路跟着欢笑喝彩的大部分也都是各自学院的学长学弟。
这种新奇莫名的集体婚礼除开普通百姓感兴趣,百家门徒、富豪商贾和王侯公卿也同样感兴趣,因此迎亲的队伍进城之后,就能看到大街两边的曲园杂舍二楼站满了各式各样身穿华服锦袍的男子,大街两边的人群中站了许多仪态万千花枝招展的贵妇和少女,皆都指指点点观看和讨论清河侯举办的这场别开生面的热闹婚庆。
“好漂亮的新娘子!”
“这吉服据说是清河侯的大夫人水氏亲自设计,霓裳制衣厂定制的款式……”
“看见马车上那个搪瓷脸盆没有,听闻是清河侯专门为这些出嫁的侍女仆娘制作的,一个要五百多钱呢!”
“不止呢,我可听说还有香皂饰品,光是衣服被褥都置办夏冬好几套!”
“娘,我出嫁也要穿这种吉服盖红盖头~”人群中一个少女挽住旁边一个妇人的胳膊央求。
“好~”夫人怜爱的摸摸少女的头发点头。
“啧啧,一个女奴出嫁都能弄得如此热闹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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