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族,与他无冤无仇,蹊跷……太蹊跷了……”江北亭仿似喃喃自语。
“那……那大伯是如何说的?”青年把茶杯捡起来结结巴巴的问。
“你大伯说李斯午间进宫去见过皇帝,下午朝会之后皇帝便唤赵高,很快那赵高便在回家路途上追上他拒绝了月儿的婚事,赵高本是皇室宗亲,当初和他联姻之事宗正府也有备案,皇帝即便不知晓此事,赵高也会禀告,怎会突然翻脸,如若不是李斯从中作梗,他断然不会变卦,要知道这会让江氏和他赵家成水火之势,老死不相往来也!”
“您……您说是……是李丞相让皇帝下的命令搅乱了小妹的婚事?”青年更加惊讶。
“不错,你大伯在信中也是如此猜测,不然赵高也不会这样做,对他没有任何好处,这……这该如何是好?”江北亭也心里混乱的一塌糊涂,沉默了半晌之后才问:“你母亲兄弟可都好?”
“回父亲大人,母亲安好,兄长和四弟也都很好!”听到询问家里的情况,年轻人赶紧站起来说。
“那就好,关于月儿之事,你母亲是如何说的?”
“母亲说小妹在咸阳待不下去了,让我送她来雉县,让您就在这里帮他寻一门亲事,以后……以后就不要回咸阳了!”青年很是不安的回答。
江北亭闻言愣了半天,然后使劲儿的捋着胡须,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可以说因为这个变故,自己唯一的女儿一生名节被毁的干干净净,虽然这个时代对山野村夫来说,名节之事并不是特别重要,但作为官宦和名门望族来说,还是看的特别重,联姻之事门当户对是首要考虑的对象,而且一旦女儿嫁在雉县,以后自己调往他地任职,父女说不定一辈子也再无见面的机会,更何况按照女儿的心性,嫁人之后一定全家会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纠结啊!江北亭有气又怒又无可奈何。
突然之间一个少年的身影在脑海里浮现出来,同时还有那块玉佩。
江北亭赶紧回想了一下刚才见面的情形,似乎真的没看到那块十岁生日送给女儿,而且平日佩带不曾离身的玉佩,顿时一个古怪的念头再次浮现出来。
难道女儿和那陈旭已经……
若是如此,女儿的婚事或许有了着落。
他在脑海中反复回想上次女儿见了陈旭回来之后的表现,然后又联想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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