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只能用恶毒来形容。
但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卢生其实心里略微有些幸灾乐祸。
如若今日没有范增前来顶锅,只怕被撒入大海的就是他了。
“还请侯爷手下开恩绕过我师尊一命,周殷愿意一死谢罪!”一直垂手站在旁边的周殷突然双膝跪地求饶。
陈旭将手中的毒箭插进箭袋之中让侍卫将人头和弓箭都收好,瞥了周殷一眼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项伯和钟离昧等反贼逃至夷洲,自以为能够逃脱升天,不过如今都已经被本侯挖坑埋了,跟随而去的百余匪徒也全都死的死伤的伤,最后只剩下了这舟山岛屿上隐藏的百十来人,这些人在朝廷看来都是乱匪,需要一个一个全都捉拿归案绳之以法,你们师徒虽然不曾参加项氏起兵造反,但暗地里却一直在帮忙,不过法有轻重,事有缓急,你们死或者不死,都在本侯一念之间,居巢公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了,想来也早该明悟其中的道理,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万是有因有果,既然你们做下此事,就该想到会有今日的结局,何况你周殷挑衅本侯将本侯引来,那么就该背负这个因果为此事做一个了解,如若让本侯满意,我便饶你二人一命,如何?”
“还请侯爷明示周殷该如何去做?”周殷惊喜的连连磕头。
“我知你们二人在这片岛屿深得乱匪和叛军尊重,本侯要你们做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配合吴中官员将这里的匪徒一网打尽以此赎罪,这是本侯唯一也是最后的条件,只要你们完全配合,事成之后本侯保证朝廷不再追究你们,若是你们阳奉阴违暗中通知或者纵容匪徒叛军离去,天涯海角本侯也会将你们挫骨扬灰,用太乙神雷炸成齑粉,死后想做孤魂野鬼都难,你可听清?”
“草民听清了!”伏在地上的周殷连声回答。
“范增,你可听清了?”陈旭转头看着白发苍苍的范增。
“师尊,项氏已灭,清河侯给我们一个活命的机会,您又何必犹豫?”周殷直起身来劝说范增。
“居巢公,非是老道不明事理,而是天道不可违,你又何必苦苦坚持,横竖不过一群杀人越货的恶徒和反贼罢了,你即便是不配合,对于侯爷和朝廷来说,要将其剿灭也易如反掌,只要你我配合侯爷完成此事,不光这舟山会变得安宁平静,你我依旧还是居岛为邻,闲暇之时喝茶对弈,谈经说理岂不快哉!”
“居巢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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