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没忍住,将他阉了!”
“啊!?”陈旭瞬间菊花一缩,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然后赶紧上去用手在此人口鼻间摸了一下,发现还有微微的气息。
“恩公放心,阉割一下不会死人,只不过以后就不能快活了!”虞无涯无所谓的耸耸肩。
完全是医盲啊,谁特么告诉你阉割不会死人的,如果不止血照样会精尽……嗯,鲜血流尽而亡啊!
而且明显这两个不认识的年轻人来历莫测,很可能和郡守的侄儿有关,而且看装束和几个跟随的手下,绝逼不会是普通的富家公子那么简单。
所以这个人暂时绝对不能死了,不然今天一场规模空前的剿匪大战落到最后可能眼下一群人都会跟着吃亏,无数人会跟着掉脑袋。
虞无涯可以亡命天涯继续闲云野鹤般的逍遥,而自己往哪儿跑?一旦自己跑了,陈姜氏和杏儿绝对会被报复遭受无妄之灾。
“快去把房宽叫来!”陈旭脸色阴晴变换几下之后,额头的冷汗滚滚而下。
不一会儿房宽带着两个兵卒大步走进来,脸上还洋溢着完全无法平复的激动大声说:“陈里典,你唤我何事?”
陈旭此时已经把一件衣服撕破将年轻人的两腿间胡乱缠了一下,满手鲜血的站起来把自己的猜想说了一遍,房宽顿时脸就黑的像锅底一样。
陈旭说的不错,而且一开始他也有这样的判断,山匪手中大秦正规马卒才能装备的轻驽就是这两个年轻人弄来的,因此想抓活口仔细盘问一下,但一通厮杀下来,被军功刺激的有些忘乎所以,把这茬儿就丢到了脑后,此时想起,顿时浑身冷汗沁沁,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
“你不是会医术吗,赶紧给他治疗啊!”房宽忍不住一把抓住陈旭的衣领大吼。
“眼下天色已黑,到哪儿去找草药,而且就算是有草药,切掉的蛋蛋也长不回去啊!”陈旭苦笑着摇头。
“医卜……快去找找活口中还有没有医卜!”房宽回身对两个兵卒怒吼。
“喏~”两个兵卒赶紧奔跑出去,很快外面便传来大声的吼叫,不一会儿两个兵卒架进来一个站都站不稳的男人,三十岁左右,穿着灰色的粗布麻衣,头上挽着道髻,插着一根树枝当发簪,脸色苍白的浑身发抖。
“你是医卜?快点儿,此人被伤了**,赶紧医治!”房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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