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口诀,讲桌上还摆放着教棍和一些细长的炭条。
因为昨日山匪劫持税粮,所以今日学校也没上课。
“贤侄,这好像是一个学馆!”江北亭疑惑的问。
“嗯,我请镇上的三老在这里给镇上的一些机灵些的孩子教授识字和算术,以后可以辅助做一些钱粮计算,诸位请坐吧!”陈旭一边回答一边招呼几个人坐下。
“无涯,带这位公子和小娘子去隔壁休息,我和县尉有话要对江县令说!”陈旭对虞无涯吩咐。
“两位请随我来!”虞无涯点点头对青年和少女说。
“哼,我偏不走,就要听听你们昨日在山匪窝里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少女冲着陈旭使劲儿翻白眼儿。
“星儿,把月儿带走!”江北亭冷冷的说。
“小妹,走吧,莫惹父亲大人生气!”青年人扯着少女的胳膊跟着虞无涯离开了教室。
“房县尉,陈里典,现在可以开始说了吧!”江北亭坐下整理好衣服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大人,此次剿匪可能我们可能惹下了大祸!”房宽第一句就把江北亭吓了一跳。
“事情是这样的……”
在房宽和陈旭两人的诉说下,江北亭越听脸色越白,直到两人说出中车府令赵高的名字的时候,身体猛然抖了一下,脸色变的既狰狞又怪异。
接下来就是许久的沉默,只能听见外面稀里哗啦暴雨如注的声音。
“难道这就是天意?”江北亭的脸色慢慢平复下来,最后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前几日他才得知赵高拒绝了女儿的婚事,这赵柘便是婚配的主角,没想到前后短短不过二十多天,赵柘便变成了去势的阉人,由此看来,赵氏和通武侯王贲家的婚事恐怕也要告吹。
而这件事从中作梗的就是大秦如今权势如日中天的左相李斯。
而江北亭不知道的是,其实这背后的罪魁祸首便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如果不是她拿着那筒仙茶去求安鱼粱,就绝对不会有赵柘来南阳这件事。
而陈旭在宛城冲撞马腾,半夜虞无涯将一群纨绔揍了一顿,下手有些重,那赵柘被一脚踹到院墙上背过气去,并且还撞掉了两颗牙齿,由此怀恨在心要置陈旭于死地,并且还不放心,通过郡尉之子高尧弄到几把轻驽,进入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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