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中以粮食为绝对需求的时代来说,因此陈旭对这个刁蛮的少女突然间拔高了几分认识,这个女人刁蛮,但却并不愚蠢,比之公孙北雁来说要聪明的多,但这个问题也只是一个不动脑筋的问题而已,就连江北亭都有些嗤之以鼻,接话说:“织布制衣只是在粮食需求满足之后才会出现,况且耕种粮食必然是主业,从朝堂到民间都有严格要求,所以月儿所虑之事不会出现,不过你有这个想法很好!”
“不错,粮食生产是必须,其他需求是附属,但万事万物都相辅相成,需求必然促进生产,即便是种粮的人少了,那么粮食必然贵重,一旦农户觉得种粮能够获利,那么就会促进农户种植更多的粮食来满足市场的需求,所以这是一个良性的循环,当然,朝堂也不会容忍农户抛荒土地去匠作经商,但这方面的律法如果可以稍微松动一些,让穷苦百姓有更加自由灵活的生产生活途径来挣钱,先贤描述的小康生活指日可待也,而民富带来的自然是国富,无论粮食布匹还是铜铁陶器都会产生大量的税收,这些钱粮充斥府库,大秦无论是修路还是修渠,甚至是对南蛮北夷发动战争,都不会再有拆东墙补西墙的困境……”
陈旭侃侃而谈,利用货币的流通将后世的财税理论也说了一大通。
“贤侄这些理论是从何而来?”沉默许久之后江北亭才脸色严肃的问。
“呵呵,县尊大人见谅,此事旭自己都感觉匪夷所思,乃是梦中一老翁所授,不知名讳也!”陈旭再次祭出白胡子老爷爷做挡箭牌。
江北亭和江楚星两人皆都脸皮不由自主的抽抽了一下,只有江楚月很不满意的冷哼了一声。
这个借口太烂了,他们是凡俗之人,不是虞无涯这种列子门徒,不会轻易就被梦中的白胡子老头儿忽悠住,但陈旭不愿意说,他们自然也无法追问,只能满心郁闷。
“贤侄所说之理论,对我启发颇大,但今日贤侄前来不光是为了给我送礼和讲道理吧!”江北亭自顾自的又倒上一杯葡萄酒说。
陈旭点点头,然后瞥了坐在对面的江楚月和江楚星一眼。
“星儿月儿,你们暂且下去!”
“是,父亲!”江楚星知道陈旭可能有比较严肃的话题要和父亲说,因此站起来拉着江楚月告辞离开。
“县尊大人难道知道我今日所来为何?”陈旭问。
“我猜到你这几日必定会来,不过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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