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这件事,欲与中车府令赵家结为姻亲,其四子赵柘年岁十八,正好与你般配……”
“娘,我不嫁人!”少女跳起来嚷嚷。
“长大了哪有不嫁人的,此事你爹爹早已拜托你祖父大人与赵府令提过,他也同意这门亲事,而且近日听闻赵柘已经入职户郎,你嫁给他,将来地位必然不会低贱,嫁过去之后相夫教子,切不可刁蛮任性,堕了我江家名声……”
“不嫁不嫁,那赵柘我见过,长得寒碜不说,还整日斗鸡走狗蹴鞠投壶花天酒地搂着小娘子亲嘴调戏,我见之就生气!”少女急的脸色也白了。
“娘,小妹刚回来,这件事还是稍后在计议,何况即便是小妹要嫁,也得等到父亲大人回来才行!”青年心里略有不忍,赶紧在旁边说。
“也罢,月儿,你先去梳洗一番,等晚些时候去拜见祖母和大伯以及诸位婶娘、兄长!”美妇无奈的点点头。
“哼,我就知道你们为了给江家找靠山才急着把我嫁出去!”少女瘪着嘴狠狠而去。
“星儿,你近日看好月儿,且莫让她又跑出去调皮惹祸!”美妇叹口气在凉榻上缓缓坐下。
“是!”青年苦笑着点头转身离去。
……
咸阳城南外,一条大河波光粼粼绕城而过。
大片大片的农田阡陌纵横,金色的麦浪随风起伏,在阳光下看起来若遍地黄金。
一栋栋木石结构的茅草民居点缀其间,构成一个个村落,鸡犬之声相闻。
此时正是夏粮已经半青不黄,距离成熟已经不远,无数农夫正在田间顶着炎炎烈日劳作。
而在渭河边上一片树木青葱的的河湾处,有一座占地七八亩的庄园隐居其中,里面的建筑大多是木石结构,中央一座木楼高约十米,上下两层,虽然屋顶还是盖着茅草,但却若鹤立鸡群一般,看起来高大巍峨。
而在这座木楼的二楼之上一间宽敞的房间里,挨着摆满了低矮的木案,案上堆着一卷卷发黄的竹简,同时也摆放着毛笔和碳墨,一群身穿单薄细麻灰布长衫的年轻学子正跪坐在蒲垫上,听着前方凉榻上一个白须老者展开竹简摇头晃脑的大声朗读着诗经。
“七月流火,八月萑苇。蚕月条桑,取彼斧斨。以伐远扬,猗彼女桑……”
“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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