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应该很有用,只要看过太玄出手的人就一定会心生忌惮。他现在想起方才太玄杀人时的辣手无情,仍旧心惊胆颤。想来太玄的名号应该能够给一些人震慑。
接了这个倒霉的差事,明武不敢拒绝,变得怏怏不乐,心中暗骂不止。
太玄又不是明武心里的蛔虫,当然不知道对方在心里正咒骂自己。他拍拍明武的肩膀,“再说,他们毕竟也是你的朋友,这些也是你应该做得。”
“狗屁的朋友,一面之缘罢了,他们都是大骗子,蒙骗我说他们是来参加杨德昭的婚礼,结果是来搅局救人的,这不是拿我当傻子耍吗。”明武不屑的道。
太玄摇摇头,“他们也是有难言之隐,你应该理解,相信他们也不是有意要隐瞒,你要是处在他们的位置,你会老实的说出来吗?”
明武脸色稍霁,太玄说得还算有理,而理解归理解,没有太玄的勉强,他哪里会多管闲事,护送曾潜回家。
“你还是赶紧休息去吧?”太玄挥挥手。
明武还算是有眼色,转头告辞。刚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忘了问了,道长的法号是?”
“记住了,吾名太玄。”
“太玄,太玄……”明武点头,示意自己记住了,接着继续向外走去。
太玄目送明武离去后,这才施施然朝着寨子外面走去。他顺着平坦的石板道前行,夜风轻轻的拂过他的脸颊,将他的发丝吹起。湿润的空气窜入鼻孔,让人鼻孔发痒。
“踏踏……”伴着朦胧的月色,太玄走在石板路上,留下了清脆的脚步声。
这时,曾潜他们纷纷找好了房间,业已休息,除了呼呼刮过的风声,寨子里一片寂静。
太玄穿过了一道寨门,进入了另一个院子。
左右两侧共有八个房间,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光,剩下的房间里全都黑漆漆的。
太玄朝亮着烛火的房间看去,一个婀娜的身姿正站在窗前。
……叶笙今天的心情可谓是大起大落,自从被杨德昭抢来后,这些日子倍受煎熬,虽然杨德昭爱煞了她,不愿意对她用强,可以说千依百顺的,除了不放她回去以外,任她予取予求的,她依然觉着了无生趣,心中满是哀怨,遂对自己的命运已经绝望了。刚开始她还一心想着要自我了断,可杨德昭对她看守的很严,根本就死不了,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求死的欲望渐渐的消退,再加上杨德昭开始用她的家人威胁,慢慢的,叶笙已经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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