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架飞机叫什么?感觉有些年头了,不会散架吧?”克罗索夫坐在水上运输机的机舱里。
“你不会想知道的。”谢尔盖耸耸肩道。“那个飞行员叫它该死的母狗。因为他认为所有乘坐他飞机的人都是母狗肚子里爬出来的小狗,因为我们通常都把他带往枪火纷飞的地方。所以这哥们恨我们。”
“闭嘴谢尔盖。”林锐摇头道,“我们还有三个多小时才能抵达目标。你最好抓紧时间休息,而不是喋喋不休。”
“习惯了,每到行动,我就忍不住话多。毕竟我也是个人,也有紧张情绪。紧张让我肾上腺素激增,我必须通过说话转移注意力,缓解情绪压力,否则我会发疯的。”谢尔盖一本正经道。
“你们就这样开着灯光飞行?”克罗索夫看着围在灯光下打牌的其他佣兵道。“不怕暴露目标么?”
“这里是非洲,没有那么多人打飞机。”疯马耸耸肩,“也别担心有人过来迫停我们,这里很多小国家没有空军,甚至有的话也只限直升机。而且大多数国家都不会击落天上飞过的运输机,因为他们很多都靠国际援助过日子。他们盼着运输机飞过来,带着食物的药品。谁会蠢到去攻击一架注册在联合国人道主义援助组织名下的运输机?”
“该你出牌了。”边上的蛇眼提醒道。
克罗索夫一阵无语,这些佣兵的真是亡命徒,行动在即还在飞机上叼着烟卷公然赌博。倒是那个瑞克队长看起来还算是正常,正在这样想的时候,林锐已经靠在背囊上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克罗索夫只能摇摇头,他也算是一个老兵了,但他从来不会在行动之前如此放松。在重要行动之前,他甚至会整夜失眠,焦虑。但是这些情绪在这些佣兵身上却一点也看不到。
也许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去焦虑,常年这种枪林弹雨之中打滚的日子,让他们已经彻底麻木了。老旧水上的运输机,载着一群松松垮垮的雇佣兵。这些人真的能完成任务么?
这个问题,克罗索夫直到运输机抵达了空降地点都没有想出结果。
但飞行员已经在发出提示了,“是时候了,你们这些该死的混蛋们。我们正在下降到跳伞的高度。”
几个佣兵已经打开了舱门,呼啸的风让他们刚才玩的纸牌四散飞扬。而佣兵们已经一个接一个地跃出了舱门。黑暗的天空之中绽放出一朵朵降落伞,地面上有人燃起了篝火作为信号。这些在夜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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