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想想办法。不过可能需要等两天。”乔纳森想了想道。
“我们很急。最好今天就能安排好,最多等到明天。”疯马摇摇头。
“好吧。那就明天。”乔纳森点点头,“我亲自带你们过去。不过既然你们有麻烦,我们就不能在这里住了。我们得出去野营,确保没人能找到我们。”
“野营?”林锐皱眉道。
“是的,在地上铺上一层塑料,再铺一层帆布、盖几张羊皮毡子、放上睡袋、升起篝火,整晚的星空就都是你的了。”乔纳森平静地说。
“如果美洲狮或是狼来了呢?”刀疤脸问道。
“我遇到过几次美洲狮,大概有两三头,它们想要围攻我。我点起火把,它们就在四周打转。后来我乘机跑回车里,继续在车里睡。但是你知道,我不怕它们,我不怕郊狼、美洲狮和熊,我怕人,他们杀了我的亲人,抢走了我们的土地,还想毁灭我们的传统。“乔纳森摇摇头。
“他好像对联邦政府相当不满。“林锐小声问疯马道。
“是的。所以他很可靠。”疯马点头道,“这些年印第安人的日子过得很不如意。为了给自己的部落争回领土和自由,乔纳森的父亲曾两度入狱。他父亲是个英雄,年轻时参加了著名的1978,The Longest Walk。
那年,人们从亚利桑那启程走到华盛顿,为美国原住民争取人权自由、抗议国会颁布的十一条反印第安条款。当时,成百上千原住民和美国白人参加了那场和平抗议运动。”
乔纳森点点头,”我父亲曾站在那个位置对我说:我一生并不快乐,我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们也这样。他常跟我们说,不要再重复他的路了,这条路太苦,但是你和别人斗争之前,不能忘记自己是谁。我是一个印第安人,永远都会是。”
乔纳森动用了他以前的关系,安排林锐等人脱身。在清晨第一缕金辉的洗礼下,棕红色的砂岩显出耀眼的猩红。惊艳、苍茫、雄浑、开阔而荒凉。林锐等人乘车离开,沿途换乘了其他车辆。
墨西哥边境偷渡一直以来都是美国人非常头痛的问题,美国的历届政府都在努力的解决,但是它的难度也实在是太大了,都总是只能取得一些阶段性的效果,对于长期来说这个问题一直得不到解决。直到前不久,他们建造了一堵边境墙,把美墨两国隔离了开来。
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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