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
贾茹杀了他之后,只来得及将屋子上上下下收拾整齐。
尸体被她拖到厨房的后门,还没来得及处理,这个陌生男人就闯了进来。
贾茹想知道他现在会怎么做,不知怎的,她认为他不是那种报警的人。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严格意义上说,她杀死余彦完全出于自卫,法律会判她无罪,而且警察和这个男人比起来,她应该更安全,不是么?沉重的靴子声再次回来,站在她背后。
「该死的,宝贝儿。
这次你没撒谎,你真的杀了那个混蛋!」闯入者的语调带着一丝恶趣味。
他把脸颊贴到贾茹的耳朵,鼻息传出一股酒味。
贾茹面对着墙壁拒绝回应,不知道是出于耻辱、羞辱还是内疚。
也许三个都是?闯入者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耳朵,钻进耳朵眼儿,舌间忽上忽下描绘精巧的耳洞,继续问道:「你喜欢杀了他吗,宝贝儿?你喜欢那种夺人性命的力量和成就感吗?」他边问边贴到贾茹身上,触到本来就火辣辣的伤口,痛得贾茹小脸又扭到一起。
一样硬邦邦的东西压到她的肩胛骨,她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是装黄酒的酒瓶,就是她用来杀死余彦的那个瓶子。
「你怎么做到的?」瓶口向南移动,冰凉的玻璃抵着灼热的皮肤。
「你打了他的头吗?」瓶口轻敲的脊柱。
「不是?捅他刀子么?」瓶口继续向南,滑过臀部的曲线。
「不是?那么毒药呢?千百年来聪明女人都是用这招儿杀死男人的」他说话的语气变得阴暗、诱惑、邪恶。
这个男人明明知道她是怎么杀死余彦的,现在明知故问,只是在戏弄她。
当瓶口滑到贾茹的两腿之间时,一丝粘滑的体液慢慢自穴口流出。
贾茹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把双腿紧紧挤在一起。
然而,她挡不住这个男人霸王硬上的蛮力,拿着瓶子的手伸进大腿缝隙,将瓶口伸进去,卡在身下最私密的地方。
「告诉我,宝贝儿,」闯入者凑到贾茹的耳垂边。
咬着她的小耳垂,舌头又舔了舔她的耳廓,「告诉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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