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之后的馀韵,在肉棒好不容易稍微软一些之后他便在姗塔耳边威胁道:「这件事情不准说出去,要是敢对谁提起的话,我敢保证你会死得很惨」那熟悉的感觉再次唤醒姗塔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而这一次一起被唤醒的还有父亲临死前凄厉的惨叫。
最后,她依然只能一个人躲在浴室,一边默默流着眼泪一边动手把精液不断从下体抠出来,那久违的恨意在一次在心底燃起,只不过这一次她恨的是自己。
隔天,正在准备午餐的她看着锅子裡的热油,心底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原来一直以来错的是我,这不知羞耻的身体会让人失去理智,如果我可以长得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最终她顺着内心的冲动,将锅子裡的热油淋在自己身上,极度的疼痛让她得惨叫声大得连左邻右舍都被惊动,一群人冲进家裡阻止了想要再次淋油在身上的她。
调查官在城卫兵的带领下找到了躺在病房的她,害怕权力者的她在恐惧的驱使下,面对地方政府官员毫无保留地将昨天发生的事说了出来,调查官按照法规办理此案,让医院内的人用仪器检测残留在姗塔体内的精液,发现啮术光谱果然与赫皮克的父亲产生共鸣。
调查官带着城卫兵闯入了瑞特家蒐证,从被破坏的浴室门锁以及在赫皮克父亲书房暗柜裡找到的几件姗塔的内衣裤,一个又一个铁证被搜了出来,这个被送上法庭的男人最终强奸罪名成立,在人们的鄙视下被打入大牢。
「赫皮克!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身上绑满纱布满是药味的姗塔,紧紧拥抱着终于前来医院探望的赫皮克,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嗯!我也是,事情我都已经听说,别说了」(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此时的姗塔并没有注意到,赫皮克的声音之中没有感情,就彷彿心思在别处,而此刻的回答只是为了扮演一个角色而产生的机械式回应。
最终赫皮克带着面目全非的姗塔离开了这个家,他们两人一起报名了伊文铄尔德门派的入门考验,一起报名的其他人都认为那个浑身是伤的女人不可能挺得过考验的过程,但事实证明他们错了。
所有人都小看了姗塔的潜力和意志力,因为烫伤的关係她用比别人更彆扭的动作,在山间小路临时规划出的跑道上咬牙奔跑;在瀑布激流的冲击下成功进入冥想状态;在经历了一连串高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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