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恢复原状,一开始还觉得没什么,但走在这建于悬崖上方的桥他们迎着风渐渐感受到一股寒意。
三人都没有办法想像这样的工程当初是怎么施工的,这两座桥无论是高度还是长度都比他们认知当中的任何一座桥还夸张,不过再怎么样这终究是木桥,光是要保养这两座桥就是非常耗费心力的事,现在若是有马车上来的话这两座桥究竟还能不能撑得住还真不好说。
桥的尽头是马厩以及一些废弃的附属建筑,那四处乱长的花丛、精心设计的水池、水濂、凋像、石碑……看得出来这裡也曾经热闹过。
多年没人维护的状况下这裡早已经变成野生动物的天堂,有如原始丛林般的环境在白天都不一定能找得到路,更不用说现在是晚上根本什么也看不见,路边的草丛好像随时都有东西冲出来一样,非常吓人。
「来,师妹你走前面,师弟你走中间」「师兄,你不是进来过很多次,怎么还会怕?」可塔奈莉把提灯举到胸前刻意让自己的脸看起来特别阴森,在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之后,舌头忽然从靠近耳朵的缝隙处窜出,顺着缝隙到嘴唇一路往下舔,过程中还不断灵活甩动。
这跟鬼一样的表演让史丹德看得是一阵头皮发麻。
「也不是怕,只是以往都是白天进来,现在晚上来这裡感觉特别阴森,个人认为让啮术最厉害的人走最前面才是上策」「那不就是怕的意思吗?」梅斯没料到这位已经二十五岁的大哥胆子比自己还小,只好听他的话乖乖走在队伍中间紧跟着可塔奈莉,他仔细一想又说道:「这种说法意思不就是指我是最菜的那一个?」「难道不是吗?」两位师兄师姐异口同声道。
像这种时候也只能笑笑然后摸摸鼻子认了,梅斯耸耸肩也拿出自己的提灯,同时他也正在施展能够激发感知的内啮术。
「告诉我该往哪走,我想到演术场裡面去看看」于是现在的状况变成原本应该要带路的人变成站最后面报路,不认识路的两个人走在最前面开路的一个荒谬局面。
一路上梅斯不断凭着自己的记忆在脑海裡描绘出旧演术场的地图,他不仅需要的睡眠时间比别人还短,同时还有着一个除了自己之外没人知道的天赋,那就是……空间感比绝大多数的人都还要优秀,而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从有记忆以来他从来没有真正迷路过,任何走过的路都会被深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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