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不进去了?」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不知谁又问出这么一句。
「到底是不是到头了?」「呜呜……妾身……妾身……」娘被他们逼着,语不成声的应道。
「妈的,还改不过来是不是?」我模模煳煳的,听到谁好像骂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听到娘用微若蚊吟的声音,颤颤的念道:「呜呜……婊子……婊子……」「操,到底是不是插到头了?」然后,娘又在那些人的逼问下,娘那丰腴翘挺的美乳,都因为双臂的夹紧,显得更加翘挺,向前凸起着,两粒红红的乳尖,都因为呼吸和疼痛而颤动的起伏,羞耻的应道:「是,婊子的花穴……呜呜……花穴……已经到头了……」「被什么东西插到头了?」然后,又是一个我不知道是谁的声音,继续大声问着娘的说道。
「呜呜……被树枝……被树枝插到头了……呜呜……呜呜……」「是被你手里的树枝插到头了?」「是……是被婊子……被婊子手里的树枝,插到头了……哇哇……哇哇……」不……不……娘……娘……我昏昏沉沉的,连思维都不再清醒,甚至连在心里念出几个字来都难的,在心里无力的念着,念着……「哈哈,这就到头了,看来桃花老狗的玩意还真是小啊,这么浅就到头了」他们成心羞辱着娘的说道,然后,又是不知什么人,拿起一柄细长刀鞘,杵到娘的面前,「既然你下面那个洞已经满了,那上面这个也别闲着,来,就当给你夫君们舔了,舔舔」我在模模煳煳中,强撑着,想把眼睛睁开,但依旧还是只能睁开一丝细线,根本就看不见娘……娘在他们的逼迫下,屈辱的,双眸中都挂着泪滴的,分开了自己的双唇。
「呜呜……呜呜……」「来,把这东西含进去」「怎么样?桃花老狗的鸡巴是不是也是这个味道?」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他们拿着一柄细长的刀鞘,捅进娘的小嘴里面,娘呜咽着,哽咽着,本就娇小的小嘴,都被那东西撑的好开,好开……「呜呜……呜呜……」那刀鞘上下两端的棱面,就像一根撬棍一般,撬开着娘的贝齿,在娘白皙的玉齿间往里插着,直把无数透明的涏液,都从娘的小嘴中挤出,沿着娘的唇角往下滴去。
一滴一滴,都黏成一道了银色的唾丝,挂在娘白皙的下颌上,滴到了娘的胸上——那乌黑的刀鞘,就像是一个男人的阳具……当时,我还不知道男人的阳具到底是什么样子,不,我只是模模煳煳的知道男孩身上有些和女孩不一样的地方,但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在娘的小嘴中拧动着,就像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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