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场空。
虽然何红药一直避免过分激动,但谈到忿恨之处她还是不免扬高了音量,接着因体内旧伤的剧痛,咳了几声后回复平静。
罗云端着药汤,一边听着一边将药汤搧凉。
「你先把这喝了」待何红药说完,罗云将碗口凑近何红药嘴边。
「让你好好说话,大概要两三天吧,到时你想怎么骂人都行」「你还真是固执…也罢,你要是能治,老娘也没损失」何红药说完,开始啜饮着药汤。
罗云虽想何红药估计也不是真心顺着他,但他也没有要揣测的意思。
他心裡先想到的,是治好何红药。
「要先把你嘴巴封住吗?」罗云将空碗放在一旁,手已经摸向何鸿药的喉头。
「怎么?怕人知道你在虐待一个残废吗?」「不是,会很痛」一隻手预防性地将手指塞入她的嘴裡,罗云从另一隻在他喉头的手释出波纹。
烧掉旧伤,接着再促进伤口癒合,就这两个简单的步骤。
但罗云学习波纹并非以医人为出发点,除了自己需要极度专注外,让何红药因伤口灼烧而剧痛也再所难免。
「嗯唔—嗯嗯——!」何红药紧咬住罗云事先塞住的手指,喉内的剧痛让她整个身躯随之挣扎扭动,若非还有绳索绑住她的手脚,罗云只怕是要花更多力气压住她。
罗云必须循序渐进,这也延长了何红药痛苦的时间。
从喉咙到胸口,顺着何红药短暂的喘息,罗云再度释放波纹直入内部,这让何红药痛得几乎晕过去,罗云的手指也被她咬出血来。
由于上躯为五脏六腑所聚之处,罗云花许多时间探知裡头何处受损。
同时,他也不能一口气烧了裡面所有脏器再使其复原,只能一点一点缓慢进行。
何红药紧咬着罗云的手指,忍耐着真正的「痛彻心扉」。
天色渐暗,罗云身上也冒出斗大的汗滴,一点一点落在何红药裸露的身躯上。
反而整个白天中,最折腾他的是这段时间,长时间使用波纹仍然会消耗体力,特别用以罗云不熟悉的用途上更是负担。
而被何红药咬着的那根手指,早已血流如注,甚至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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