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埋下头失声痛哭起来,欧阳惠的眼泪刷地流了出来。
欧阳惠给洞窟送早饭去了。
张洪是片刻不会让少女们脱离铁链的束缚的,只有送饭的时候才会例外地把欧阳惠放开一会,有人质在手,他根本不担心这个柔弱的少女会趁机逃走。
文樱弯着腰在擦床板,从张洪的角度望去,正巧是一个珠圆玉润的屁股对着他,深深的臀沟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隐居其间的菊花蕾若隐若现。
正巧今天还没去火,老子就拿你的后庭开苞。
张洪挂着邪笑,走到少女身后,叉开五根手指,结结实实地按在少女的玉臀上。
文樱停了下来,保持着上身弯曲的姿式,还很合作地把大腿稍稍打开,抚摸生殖器是张洪最经常不过的动作了,下一步通常就是把那条丑陋的肉棒插进身体,但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今天张洪会别有企图。
张洪不紧不慢地干着少女温暖的阴户,很快被淫药改造过的肉洞就春潮泛滥了,他用手指揩一点淫水,抹在菊肛上慢慢揉,干燥后又揩一点,继续揉,起先菊肛受到刺激,收得紧紧的,在反复揉搓之下放松了警惕,也逐渐柔软起来,可以轻易深入一根手指头了。
张洪看时机成熟,把肉捧抽出来,对准那个紫红的花蕾直插进去。
文樱猝不及防,一阵把身体劈开两半的巨痛从臀尖直贯脑心,不由得惊声尖叫起来,,身体剧烈摆动,想把蛆附于身的恶魔摆脱掉。
张洪的肉棒才进入一半,已淌满肛裂的鲜血,猛然收紧的肛门夹得他动退两难,疼痛不已,气急败坏地一手死死把少女的颈子按紧在床板上让她动弹不得,另一手狠狠抽打少女的滑腻的臀肌:“松开!他妈的,夹死老子了。
”少女就象一条案板上钉住头的鳝鱼,雪白的身体无助凄惨地扭动着,俏脸上涕泪横流。
当下半身的剧痛变成了麻木时,反抗更无力了。
“破!”张洪一声大喝,乘势一捣到底,少女最后的一块处女地终于失守。
末经人事的后庭之紧更甚处女的阴户,就算有了少女的鲜血作润滑肉棒还是很费力。
肛洞被撑开至极限,连细密的菊花皱摺也已拉平,小嘴一样的肛圈象章鱼的吸盘把肉棒咬得死死的没有丝毫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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