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律动,把自己绽放成最妖媚的样子。
「好,喜欢就都给你」南彦话很少,只是埋头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体里耕耘。
湿淋淋的小穴被无间歇的大力抽插操得烂熟,敏感的花心被顶得乱颤,极致的酥麻让秦越的小穴越绞越紧。
每一下深入浅出的动作都能感到她强大的吸力,妖精一样死缠着南彦不许他出去。
穴里的肉棒越涨越大,捣弄的动作变得有些艰难。
身后的人停了几秒,似乎在调整呼吸,唇落下来,热热地吻着她的蝴蝶骨,上移,咬住她雪白的颈子。
「啊~~~」秦越挺直了天鹅一样美丽的脖项。
南彦的下身突然又猛然发力,狂风一样地贯穿她,又急又快。
卵蛋发狠地撞着她的雪臀,生生的砸出一片通红。
「啊啊啊……求你了……啊啊啊……给我啊……要到了……啊啊啊……呜呜呜……」秦越觉得自己的腰就快被他弄折了,一头乌发散乱的垂在胸前,低着头呜呜咽咽地求饶,终于哭出声来。
听到她的声音,深深插在花穴最幽秘之处的肉棒猛地跳了几下,按着她腰的大手也紧了一圈。
他把她干哭了?又弄疼她了吗?南彦不敢再发狠力,迅速地又插了十来下便迎合著她又一次喷泄的春水射了出来。
虽然隔着一层橡胶的距离,他滚烫的液弹还是刺激得身下泛着粉红的娇躯疯狂地战栗起来。
射过以后,南彦放开秦越一直被自己反扣的双手,刚要去抱她,却没想到身前的人一声没哼,脸朝下就跌进了枕头里。
秦越,被他做得晕过去了。
汗湿的短发贴在脸上,南彦的胸膛泛着红色,还在明显的一起一伏。
硬得像铁棒的阴茎,现在也终于答应休息了。
看着倒在床上的秦越,南彦心情有点复杂。
自己只见过她两次,现在竟然和她上了床。
真的只是因为刚才被下的药?看她的样子,和刚才外面那些人对她的态度,就知道,她应该不是一般人家的出身。
那她也是到这里来找乐子的?那自己这算什么呢?接了一个客人?他明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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