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侍女喂粥,这会儿才算有点精神想旁的,问旁边侍女,“兄长用过晚膳了?”
侍女应道,“早前便有人送去了,想来这会儿正吃着。”
“大人还送了些吃的用的首饰什么的过来,姑娘等会瞧瞧有什么喜欢的留几样用,其它也好收起来。”
裴婉微微颔首,却突然问了一句,“兄长只给我这送了?还是别的院的那几人,也都送了?”
侍女心里头清楚自己姑娘的心思,脸上扬着笑意,“大人自然是只给咱院送了。”
那旁的几个,哪里比得上她家大姑娘,怎么说才是裴府正经的嫡姑娘。
其他人拎不清,可大人说什么都是拎得清谁才是他的嫡亲妹子。
裴婉嘴角弯了弯,觉得疼了一日的肚子,腰酸了一日,这会儿倒是好许多了,“兄长这还差不多。”
她便是看不惯府里头那几个。
庶出的那个裴晴,小娘原本是母亲身边的丫鬟,心思不正。
从前,母亲连女夫子也给她请了,可半点知书达理她都没学会。
反倒是她小娘的那些个手段心思全学了个明白,整日扯着沈从安,便是想嫁入威远侯府,却还总是在嘴边挂着一口一句大姐姐,同那个厚脸皮在裴家借住的裴画争吵,还以为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没人知道。
借住的裴画,不过便是母亲那边远了不知道十几房的亲戚,跟着她娘来走亲戚套近乎,结果她娘病得突然,走了,母亲便留她在府里暂住。
谁知道,这一住,就是几年,对外还说自己姓裴,也不知这脸皮是刷了多少层脂粉。
去年,自己提了一次,结果她一直往兄长身边凑,牟足了劲,想留在裴府。
也就是兄长为人正直,不近女色,裴画现如今,连兄长院子都没了靠近的机会。
那会儿,裴婉倒是希望,裴画能再大胆些,估计当时就被兄长命人“请”出了裴府,哪还有现在在府里头露面的机会。
一句一句元让哥哥,喊得沈从安跟她亲哥哥似的。
想起沈从安,裴婉心里头就来气,撇了撇嘴。
侍女放下碗,递了帕子给裴婉,却突然道,“沈公子也送了东西来,姑娘等会可要一同瞧瞧?”
裴婉眼都没抬一下,接过那帕子,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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