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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能，”短短的三个字艰难地吐出，“记忆发生这么严重的篡改，代表在你发现之前，她已经受过了非常严重的虐\待，与其说是记忆模糊，更不如说是她被逼迫下丢弃了曾经的自己。”

    司徒云白的解释让落红瑛心中一阵发凉，这种情况她自然也遇到过。

    有时候为了从敌对势力的口中得到消息，底层的问讯室也有采取过类似的手段。严刑拷打下摧毁人的意志，就算有幸活着出来，人也痴傻再无半点融合社会的能力。

    她本心中还带了希翼，不想用这种最可怕的想法去揣测赫连叶的情况，然而司徒云白的话算是彻底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