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手掌在冷云飞的体内，狠狠捏了起来。

    “我最恨的就是你这副嘴脸！没了修为，你以为你的下场会被我好吗？！”

    冷云飞疼得几乎快要晕厥过去，巨大的悲痛之下，那份悲伤却不是因为修为的丢失。他的目光死死锁在面前人的脸上，泪光终于绷不住滚落了下来，“师、师父，若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他、他定……”

    “定、会失望……”

    “当年不是、你的错、你又何必……”

    “闭嘴！”男子打断他断断续续的话语，猛地将手抽出来，鲜血四溅。

    染得血液的手掌，在青灰色的肌肤下，衬托的愈发狰狞可怕。

    “凭你也配提当年？！你最没有资格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