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点亮了劣质的煤油灯,谁也不会想到,简玉珩会在偏僻的皇都里,买下这样一间不起眼的屋子。
周围的墙皮已经有剥落的痕迹,旧制的窗框在微风下都会发出吱嘎的声响。
“抱歉,请你到这种地方来。”
司徒云白只是略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也没有多做评价。
对于简玉珩,他向来不喜。可是有一点他不得不承认,若不是简玉珩当年的背信弃义,他也不会遇到此生珍爱。
“我现在的情况你应该也略知道一二,”简玉珩低头自嘲的笑了笑,“我现在的确不像从前一样风光,不过对我来说,这些都是身外物。”
他的手不安的在桌子底下紧紧攥在一起,仿佛这样才会让他的情绪稳定一些,“我想问你,墨红瑛究竟是谁。”
司徒云白蓦地觉得好笑,看着面前的人神色冷淡,“答案你不早就知道了?你现在落魄,不代表脑子也跟着坏了吧。”
明显带了嘲讽的话,让简玉珩的声音都跟着发抖起来,“我、我只是不敢确定……现在更不可能找她询问。”
“倒是你来找我,是因为发现了什么吗?”司徒云白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可怕。
简玉珩咽了干沫,“我久不在皇都,许多事情不知道。你先回答我一句,你跟墨红瑛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之前,你们不是已经分道扬镳了吗?若是真的如此,落融安为何要让你立刻娶楚倾姿,他的决定实在太古怪了,也于理不合。”
“我与红瑛依旧两情相悦,”司徒云白盯着他,无奈地勾了勾唇,“如今的局面,自然是败落融安所赐。”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简玉珩攥紧手掌的手掌这才慢慢松开,他低垂着头,手掌慢慢抬了起来。
“我之所以问之前的问题,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个东西,”他将手掌摊开,一块血红的玉佩乍然而现。
几乎跟落红瑛那一块同样的大小,没有分毫的差别。只是落红瑛的血玉颜色娇艳,如若活物一般。而这一块虽被擦了灰尘,可是里面的脉络凝结成一团,看不出丝毫轻盈之态。
若是放在普通人的面前,只以为这是一块被打磨的普通玉石,还是那种用来练手用的。
司徒云白在看到的第一眼,就立刻想到了落红瑛。他从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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