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焦虑。
见到家中的几袋荞麦,以及屋后多年不用的石磨,江川也有样学样,在清理干净石磨后,也将荞麦扛了出来磨面。
在没有动用丝毫灵力,也没有特意加速推磨的进度,如常人般匀速推动下。
看着一勺勺麦粒,进入磨盘孔洞后,逐渐被摩擦挤压,最终变成了一把把青黑色的荞面,江川的心境越发平静,甚至还有些享受这一过程。
期间赵老多次都想插手,可总架不住江川的婉拒,也只能在一旁干看着。
不知不觉,赵老的嘴角便咧了开去,发自内心微笑的同时,江川还是察觉到了一丝影藏起来的悲伤。
三袋荞麦,常人或许要数天时间才可磨制完成,可江川一天时间就磨完了,而且还脸不红气不喘的,看不出丝毫劳累的神情。
这让赵老围着江川,又重新上下将其打量了一遍,啧啧称奇之余,更是连声夸赞。
江川忘我之余,错判了常人体力,也只好推说自己曾经练过武,因此体力才会较常人优越,并借此机会和赵老商量下,自己想要进山一事,也好捕些猎物,准备过冬之需。
赵老虽说余虑重重,可在江川有意展露了些许能力之后,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江川还未出门,便听得村中闹嚷嚷的一片。
出门一打听,才知是一伙进山的村民返回,不过出去时是一行四人,回来后则变成了三人一尸。
据说是兼顾采药之时,失足摔死伤,却没能挺到回村便没了气息。
死者三十来岁,同样是家中独子,老父老母在晚年丧子的刺激下,目光已近呆滞,神伤不支下频频晕厥,身上的死意也是越发明显。
赵老见此也赶了过去,在一旁不时安慰,却收效甚微,只能暗自摇头,眼神中,不觉间也带上了一丝身受之感。
江川静静的站在远处,听着其父母绝望的啼哭,也听着众人的叹息和同行几人的自责。
心中思绪发散,仿佛又见到了儿时的父亲,还有琳儿和赵叔刘婶的面容,仿佛一切就在昨天,耳边也响起了琳儿的呼唤“川哥,娘亲叫我们回家吃饭了。”
孤独的内心,一丝暖意蔓延。
“不知琳儿在塔内怎样了,是否有所好转。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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