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户,等会儿我翻出去,踩着水泥板跳进四楼的窗户里。”
安室透想了一下这个提议,看似有些危险,实则一层楼只有三米高,对诸伏景光的身手来说,并不是难事。
而且一直打十分钟打到公安的人过来,实在太假,这是拳拳到肉的生死搏杀,又不是格斗舞台上的表演。
“可以。”他答应了。
“那好,等会儿我翻出去的时候,你把我的枪捡起来,对我开一枪。”
“不行!”安室透想也没想便断然拒绝,单纯跳水泥板的动作难度算作一的话,被枪击还能成功难度起码是一百,冲击力,痛苦,出血,都会导致人体的失控。
这时候射击不是在演戏,是在杀人!
“来这里的路上,我就把枪里的子弹换成空包弹了,不然为什么你从楼梯里冲出来的时候我不用枪威胁你?那样更真实不是吗?”
“放心,隔远一点不会有事的,雨这么大,他们不会注意枪口,到时候你随便找个地方再补一枪就好了。”
“而且说不定,我们的人提前来了,我这一枪的罪都不用遭。”
诸伏景光条理清晰地向安室透灌输着他的计划,这个计划来自于他单方面的设想,唯一成立的可能建立在安室透对他的绝对信任。
然而就像浅仓真对贝尔摩德说的能让诸伏景光做任何事情的秘密印记,事实上,安室透也会相信他所说的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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