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生顺风顺水,从小到大无论是对女人的始乱终弃,亦或者是对他人的巧取豪夺,等等清算起来足以让他蹲监狱到死的事情,都被其背后的金钱权势给压制了下去。
久而久之,他便养成了一种我所作所为无往不利的自信……
这种自信,如果同浅仓真这般建立在自己的实力上,那么做任何事情确实都会势如破竹。
然而,这人并非如此,他的错觉来自于金钱,来自于家庭的权势,来自于其父亲辛辛苦苦给他收拾后事。
说是自信,倒不如说是愚蠢。
愚蠢到让一个明显和杀手有关的陌生人来到自己的面前,还不准备周全的安保。
“你要……!”
回过神来的他,只看到举着香槟的人居高临下,阳光从他身后射来,拉出巨大而恐怖的阴影。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骤然砸下的玻璃瓶打断。
“嘭——”
碰撞声响起,酒液四溅……
岛国人很喜欢打棒球,浅仓真加入组织以前学过一段时间的棒球。
所以他能感觉到,这一酒瓶的动作,这打击的触感,如果是在赛场上的话,多半会是全垒打这样的好球。
可惜这里不是。
酒瓶没有球棒那么坚固,人的脑袋也不会像棒球那样飞出去。
“……”浅仓真看了看手上只剩下瓶颈的香槟,眉毛皱了一下,“感觉浪费了一瓶好酒。”
他随手把手上的残留物丢进蓄满水的游泳池中,托起要死不死,软成一摊烂泥的男人,朝着别墅里面走去。
由于这栋别墅原主人并不大方的缘故,这里的仆人很少,一个厨娘,一个清洁,再一个充当门面的管家,共计三人。
浅仓真只要稍微注意一点,就能躲过他们的视线,将这男人拖到无人的房间里去。
这家人的姓氏是韦伯。
死的那个名字叫沃利•韦伯,快死的这个叫威尔逊•韦伯。
原本的计划,浅仓真打算以买凶杀人涉及到的继承问题对威尔逊•韦伯进行勒索,让其自愿为接下来的行动提供方便。
当然,这种行为看起来实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