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越是亲近的人越容易刻薄,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欺软怕硬”!
九阿哥察觉到她的变化,赖了上来,连声道:“爷到了内务府,肯定不慌不忙、老老实实的……再说了,没凭没证的,或许就是想多了……”
舒舒点头:“嗯嗯,爷这样想对……真有什么涉及阴私的,肯定也藏得深,抽丝剥茧才能找到真相,急不得……”
夫妻达成共识。
九阿哥才长吁了口气,转过身去:“汗阿玛跟前,爷也是强撑着呢,你摸摸后背,都是冷汗……”
舒舒连忙起身,伸手探了进去。
后背衣服都是湿的。
刚才她搂着腰,有腰带隔着,都没发现。
帐子里放着两套干净衣裳。
一套明天穿的,一套备着替换的。
可这浑身汗渍,脏兮兮的。
舒舒就走到帐子门口,小榆、核桃、何玉柱、孙金都在,屏气凝神的,脸上都带了不安。
他们刚下没在跟前,不知道详情,只知晓皇帝与阿哥们来过。
等跟就近的人打听了,晓得皇上好像训斥了自家阿哥爷,五爷还下跪求情什么的。
难免人心惶惶起来。
舒舒看在眼中,道:“没事儿,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说到这里,吩咐何玉柱与孙金:“爷要更衣,去淘换一盆热水来擦洗……”
两人立时应了,小跑着去膳房找热水去了。
舒舒看了看旁边的帐子,吩咐核桃:“你去七福晋处传个话,就说我说的,有什么跑腿啊传话之类的,让她只管开口,不用客气……行李物件,缺什么也说话……”
从喀喇沁王府驻地出来,七阿哥就与大部队分开了。
不知是往盛京方向去了,还是依旧在查热河到京城之间另一条路上的行宫。
正主不在,七福晋备孕计划落空。
两个帐子距离非常近,就四、五丈的距离。
舒舒这边刚吩咐完,七福晋已经从帐子里出来。
见舒舒站在门口,她忙小跑着过来,拉住她的手。
“到底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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