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寡欢。
他感慨道:“做女人不容易,就在那巴掌大的地方打转……要是这人少了还行,但是若是丈夫的妾左一个右一个在跟前立着,再加上满地的庶子庶女,心里估摸也跟喝黄连似的,好人也给怄坏了……”
九阿哥瞥了十阿哥一眼:“那照你这样说,宫里面娘娘过的都是苦日子?”
娘娘们没有谁能独居一宫,都有一些贵人、答应的随居。
十阿哥点头。
“可不是这样吗?不说别的,就说将心比心,九哥您要是跟九嫂换一换,在院子里每天见着九嫂的两个小郎君,还长得唇红齿白的,您受不受得了?”
九阿哥听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小郎君,唇红齿白,想的美?!要是真那样,爷就将那小郎君剁成肉泥喂狗,到狗肚子里白去……”
说了,他带了不快:“不许瞎举例子,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再说了,你嫂子贞静贤惠,也不是那样的人……”
十阿哥犹豫了一下,觉得还要是提醒一句。
“反正九哥您记得,男人受不得这个,好强的女人也受不了这个……”
九阿哥沉默了。
舒舒一夜酣眠,睡得极好。
她差不多入更的时候就烫了烫脚躺下了,等到一睁眼,已经是黎明时分。
小榆站在她身后,帮她梳着头,见状也道:“格格的气色真好……”
舒舒点点头,心有余悸。
不敢熬了。
要不然亏了就不单单是九阿哥一个。
阴虚也是虚。
说话的功夫,小榆编好了手中辫子,也盘好了。
舒舒对着镜子照了照,道:“戴几件首饰……”
她平日不喜奢华,今日不同。
今日有小宴。
小榆看着舒舒衣裳,穿的是银红色的氅衣,就挑了朵珊瑚团花,两支石榴带子的簪子。
“福晋,这些行么?”
舒舒的视线落在石榴簪子上,道:“这个收起来,这几年先别戴了……”
小榆听了,神色一紧,仔细将石榴簪子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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