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上手啊!”
九阿哥不乐意的说着。
觉罗氏的脸耷拉下来,看着九阿哥。
这是真傻啊,还是假傻啊?
就没看出来舒舒是吓到了?
脸色白的怕人。
浑身都颤抖着,神魂不稳的。
不知道胡思乱想什么。
自己要是不拍打两下,转了她的心神,怕是晚上都要不安生。
九阿哥哪里会想到别的?
他就是在丈母娘的眼神下,反应过来方才的口气不对劲,不够和缓,忙找补道:“这力气大了,您自己手疼;力气小了,不顶用,您自己个儿还闹一肚子气,福晋有什么不对,您还是跟我说……”
觉罗氏挑眉道:“怎么着?跟阿哥爷说了,阿哥爷要自己上手啊?”
九阿哥很想要在外头亮亮夫纲,可也不会傻的在丈母娘跟前吹牛,忙摇头道:“那哪儿能啊,我罚她抄书……”
五福晋见她们说话,便不打扰,跟觉罗氏告辞,随后将小松与核桃留给舒舒,就回灵前了。
眼下也不是逗闷子的时候。
觉罗氏就是住的近,才过来走个过场。
正式吊唁是后天大殓与“头七”的时候。
过场走了,姑娘、姑爷也见了,她就要回去。
九阿哥也没有惊动其他执事,带着舒舒将觉罗氏送出郡王府。
上马车前,觉罗氏在舒舒身上摸了一把。
棉衣都是新制的,可也只是棉衣,不如皮毛御寒。
“家里有些棉斗篷,新制的,预备着大事用的,还没有上身,一会儿我打发人给你送来,你们妯里分一分……”
觉罗氏道。
这个预备大事,自然是为了伯爷那边。
年年冬天都预备着,就是为了守灵坐夜用的,用不上了过年时就做年赏赏了下去,也不抛费。
舒舒出嫁前看过家中账册,晓得这一笔开支,就点头道:“那可太好了,正想着晚上怎么熬。”
觉罗氏看了九阿哥一眼。
九阿哥乖觉,神色带了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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