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因着《大清律》之事在舒舒面前漏了怯,一直想要找补回来,眼下兴致高昂的做老师,连戒尺都准备了,一边拍打着手心,一边道:“爷可是严师,不会留情……”
舒舒媚眼如丝,瞥了九阿哥一眼。
小样儿,真要动手,谁怕谁?
九阿哥已经开口朗读起法语,他诚心为难,直接说了短句。
很奇怪的口音,舒舒听得很勉强,可依旧分辨出来,是“天气怎么样”的意思。
看着舒舒认真,九阿哥扬一扬眉:“别以为读了《大清律》有什么了不起,学法兰西话可比那个难多了……”
舒舒没有回答,而是缓慢了说了一句法语。
或许是因后世法语发音与现在有差异的缘故,只有五分相似。
饶是如此,九阿哥都惊住了,忍不住又重复一遍。
舒舒看着九阿哥的唇形,记住他停顿的重点,也跟着学了一遍,这回居然有七、八分与九阿哥的口音相似。
九阿哥瞪大眼睛看着舒舒:“你是不是学过?”
舒舒只好大言不惭的扯谎:“都是爷教的仔细,我才囫囵跟着说了,实际不过是鹦鹉学舌,并不解其意……”
她的人生轨迹都在京城,压根就没有接触过传教士,自然也无处可学。
九阿哥点头道:“倒是没看出,你还真有几分天分,跟爷比也差不多了……”
话音未落,门口传来动静。
崔南山扬声道:“爷,福晋,皇上打发人赏菜过来……”
舒舒抬头看了眼书房的座钟,已经未初,到了晚饭的时候。
因他们俩早饭用的晚,还没有饿,倒是忘了传晚膳。
两人起身,门口跟着齐嬷嬷进来的是个四十来岁的蓝衣太监。
“皇上看到这碟福字碟四喜烧麦,就想着九爷、九福晋,打发奴才送来……”
太监躬身笑着,双手奉上食盒,目光却在炕几的书册上看了两眼。
九阿哥双手接了提盒:“劳烦梁谙达……”
宫中规矩,御前下来的人都要上等封,崔南山早已准备好了,可听到九阿哥称呼,还是将准备好的荷包换了,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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