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爷少嘱咐一句,你就捅娄子!”
九阿哥带了几分不高兴。
舒舒听着,看着九阿哥不免好奇:“爷堂堂皇子阿哥,到底在怕什么?”
九阿哥闻言,不由一怔,随即带了恼羞成怒:“爷堂堂皇子阿哥,有什么可怕的?不过是希望你循规蹈矩,不要那么扎眼!”
这样一说,舒舒倒是也不难理解。
好像旗人风气就是如此。
战场上争强好胜,日常生活中都在框子里,恪守着规矩,生怕出了褶子。
就是没想到九阿哥平日里趾高气扬的,竟然也会顾及到这些。
舒舒先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是我不对,当先与爷商量的……我前几年生了一场病,就算后来好了,身子也不如早先结实……到了换季之时,就容易着凉发烧……为了强身健体,养成了每日拉弓射箭的习惯……原想着在二所,咱们自己家中,无需顾忌什么……要是爷觉得不妥当,明儿就停了……”
九阿哥简直惊呆了。
实在是习惯妻子“常有理”的模式,这样老实认错还是头一回。
听完缘故,他倒是不好意思起来:“爷不晓得这个……还以为你就是打发时间……既是有正经缘故,射箭就射箭,谁还会因这个说嘴?”说到这里,倒是生出几分担心:“要不要找太医给你把把脉,好好开两个方子调理调理?”
“当年阿玛请了大方脉的徐太医与擅风寒的白太医,都说是风寒留下的‘咳症’,怕吃冷风,让换季时多留心,而且这病凌主,体弱更易犯病,身体好了,就算偶尔犯了,也是轻症……”
舒舒回道。
九阿哥不由皱眉:“这是留了病根儿,总要想法子去根儿才好……”
不过舒舒提到的这两位,已经是太医院的老太医。
两人给了诊断,怕是真的没有对症的方子。
想着妻子对学习洋文并不反感,九阿哥提议道:“等有机会爷找洋人问问,看能不能有对症的西洋药……”
舒舒晓得自己的毛病,就是后世的慢性支气管炎。
别说是现在,就是三百多年后,也只能是控制与缓解。
不过她还是点头:“劳烦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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