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却不想想,董鄂家既然敢接官司,会忌惮一个三等虾?
公堂之上,吏目已经再次扬声:“传被告顺安银楼主事……镶蓝旗满洲第四参领第五佐领下旗员……爱新觉罗·福松……”
堂上立时肃静,就是后堂也跟着安静下来。
九阿哥咬牙切齿,盯着舒舒满脸的不可思议,恨恨道:“要脸不要脸?”
舒舒挑眉,语调平缓:“这不是金二爷‘珠玉在前’,我不过‘见贤思齐’……”
要不是对方存了“以势压人”的心思,会让桂丹亲身上阵?
不过是变相施压,让北兵马指挥使做审理时有所偏重,如今自己不过是同样应对。
前堂,金成璧已经起身见礼,并且叫人抬了椅子上堂,恭恭敬敬请福松入座。
别看福松还没成丁,身上也没有黄带子,可“国姓爷”岂是闹着玩的,都是显祖血脉,一品官见了都要见礼,更不要说区区六品官。
“原告镶黄旗满洲第五参领第十五佐领下侍卫桂丹,可是你本月十三日递了状子,状告顺安银楼金银首饰售假?”
金应璧重新入座,抹了一把脑门子上的汗,就开始扬声问案。
方才在后堂时,没人介绍,金成璧还不知藏着这一尊大佛,现下国姓爷都上堂了,他预感越发不好。
“确是我递的状子,告顺安银楼以次充好,售卖假货!且有证人证据!”
桂丹察觉到有变,望向福松带了忌惮,可依旧挺着肚子,理直气壮说着,也交上了涉案“证据”。
一对寿字金手镯,一支福字金扁方,一支金梅花簪,都是常见的金饰,自用与送人都体面。
眼下这几样饰品都有损伤,明显切面,露出里面的银子来,竟然是金包银,只有外边一层薄薄的金皮。
首饰上面都有顺安银楼的戳子,也有顺安银楼开出的“售后票证”,上书某年某月售某首饰,纯金重几两几钱,一年内免费清洗,三年内可以凭借小票更换款式。
之前出面买金首饰的董鄂家管事也出面做“人证”,口述某月某日去银楼购买。
金应璧认真起来,望向福松:“阿哥爷可有话说?”
福松则从手中褡裢里拿出两个册子,道:“此乃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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