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事情过了两个多月,舒舒还记得当日情景。
“银楼买卖好坏,首饰样子重要,匠人自然是根本……要不然用外头的匠人,怎么保证首饰样子不流出去?关键是人事臃肿,小小银楼四十来号人,后勤护卫、厨娘就十几个……要知道顺安银楼虽是老牌子,生意更好,可却一个闲人都不养,连带着匠人也不到二十人……不说别的,就说那厨娘,用得着专门养两个?有了厨娘,要不要配采买?一条街都是铺面,大大小小的餐食铺子,就像顺安银楼,中午管一顿伙食,外包出去,十几号人,每月几两银子打住……爷的千金坊,只厨娘、采买等人的月例,怕是十两银子都不止……”
九阿哥听着,小脸一下耷拉下来。
倒不是生舒舒的气,他明白过来自己被吃“大户”。
他虽然对经济买卖有兴致,可是说白了就是“纸上谈兵”,千金坊还是第一个实例。
又因为他在宫中,出入不方便,全盘交给掌柜的打理。
亏他看着外祖父的面子,还怜惜那那两房奴才。
现下想想,可不是阖家都塞进银楼里拿月钱!
掌柜的婆娘管着后勤杂物,负责采买,大儿子是护院,大儿媳妇是灶上的,连带着没成丁的小儿子,也挂着伙计名头,拿着一份月钱!
那账房倒是略有收敛,没有阖家安置进来,可也带了一个儿子在身边做副手。
“好呀,爷怜惜他们拖家带口的进京不容易,他们倒是吃起大户来,怕是背后还笑话爷是冤大头……”
九阿哥之前虽吃过亏,可那是亏在舒舒手中,又是他自己理亏。
如今这个,却是万万没想到。
他不由冷笑:“忠仆?爷之前也当是忠仆,怪不得一个铺子都看不好,怕是全部心思都放在糊弄主子与吃主子肉上……”
舒舒没有安慰,反而想到刘嬷嬷。
刘嬷嬷趁着她嫁进来前,将九阿哥的私库处理了大半……
怕是账目难清白,才借此遮掩。
并不难猜,面对着真金白银,不动心的人少。
没有人监督,更容易出问题。
只是没凭没据的,对方又是奶嬷嬷、又是保姆嬷嬷,十几年的老人,舒舒不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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