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瑾仰着头看着下着雨的夜空,回想着他那天的所见所闻,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
还想着往上爬?
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啊…
可是,怎么欧阳大人这一路上不出声呢?ŴŴŴ.biQuPai.coM
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名堂?又或者说,那些银钱古董还有什么说法?
十八岁就考中进士的欧阳瑾很聪明,而且不迂腐,他从一开始就觉得这流放不是简单的流放,这里面估摸着还有什么说道呢。
可思来想去,欧阳瑾就是没有想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只觉得这流放透露着一丝怪异的感觉。
想了许久都没有想到所以然,欧阳瑾收回了思绪,将视线落在了几个孩子的身上…
一墙之隔的欧阳大人欧阳洪,此刻也睁开了紧闭的眼睛,仰着头看着破烂的屋顶,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只见片刻之后,欧阳洪又闭上了眼睛歇下了。
如今已经是十月了,这突如其来的大雨一下,意味着天气开始转凉。
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天气将一天比一天冷。
果然。
在天边微微有了一丝亮光时,熟睡中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睁开了朦胧的眼睛,看了看天空中的细雨,又看了看积了水的院子,心情有些不美丽。
徐玉珠和江芸也先后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天空中飘飘洒洒的细雨。
而后,两人相视了一眼,江芸将挑选出来的稍微大一些的布料,叠吧叠吧放进了有些宽大的衣袖里,徐玉珠则拎着木桶和在屋檐处的孟义说了一下,就带着江芸离开了院子。
出了院子的妯娌俩直接一左一右直接分开而去…
江芸带着布料先是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门。
叩叩叩…
院门刚被敲响,院子里就响起了一个妇人的声音:“谁呀?”
“嫂子,我是昨儿进村的人,家里孩子小,这一路上又受累了,想和嫂子家换点东西。”
乍一听,是昨儿进村的人,院子里的妇人脸色有些不好,可再一听,想换点东西估摸着是给孩子的。
想到昨儿见到的那个娇娇软软的小娃娃,妇人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等一下。”
说罢,将手里的扫帚放在土墙边,打开了院门,见只有江芸一个人这才说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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