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自己被猪舔过的手。待她再出来,王言已经翘着二郎腿又坐回到了墙角的沙发上。
自觉的坐在男人腿上,双臂环过脖颈,玛莲娜睁着大眼睛吐气如兰:“你要怎么做?”
王言屈臂兜着她的头,指尖绕着乌黑的秀发:“一个觊觎我美丽妻子,觊觎我未来孩子母亲,一个不忠诚他的妻子,妄图背叛家庭的垃圾,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别杀他,可以么?”
“当然可以,那我就让人去跟他好好谈一谈好了。”
玛莲娜贴在那温热的胸膛:“让他不要再来骚扰我就好。”
“当然,就按你说的来。”
王言答应的很痛快,确实没必要弄死人家。如果说那个牙医真的有取死之道的话,那么整个锡拉库萨的大多数人都该死,得国的那些驻军也该死。但很显然,他做不到。所以相对来说,这个牙医当然也能放过。
毕竟电影是那么演的,有牙医开始玛莲娜的悲惨命运。但若没有牙医,也有律师,有法官,有宪兵,有警察,有军官,反正有的是人惦记玛莲娜。一个无依靠的美丽女人,总归是逃不掉的。
不过话是那么说没错,但他王某人的女人,也不是那么好调戏的。
所以当和玛莲娜甜言蜜语,畅想未来,一直到了日常的巡夜人员呼喊熄灯之后,王言将疲惫的玛莲娜放在床上,坐在一边陪伴着她睡着。
玛莲娜确实是累坏了,毕竟昨天折腾大半夜,今天又是半个上午,一个下午,用不着王言陪多久,她基本沾枕头就着了。
他换好衣服,在楼下耐心的等到十点多的时候,这才动身翻出玛莲娜家,一路隐匿身形,很快的到达了原来的那一处镇外边缘的据点。
里面一票黑衣黑帽的小弟早都到了,见到王言进来,一群散落各处,或是抽烟或是喝酒的小弟们整齐的站起身,低头:“先生,晚上好。”
当然不可能他手下的三十人全在这里,仅仅只有七八人而已。这些人是小头目,每人都带着俩仨的小弟,多的也不过四五人,而小弟还统领着外围成员。他这是精英人手,自然不会让他们谁占了主导地位。
就他妈差看个手牌楼上请了,王言说过一次,但他们总是这么默契,也就习惯了,谁让他不敢白天出来呢。但到底是忍不住眼角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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