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大呼一声。
连忙越过人群跑了过去。
南易两口子和刘洪昌两口子,也都一脸担忧的过去查看情况。
厚墩子上前把高俊玲扶坐起来。
就见她的额头上碰了好大一个包,眉头紧蹙,脸色蜡黄。
她微闭着眼,似乎晕过去了。
“俊玲……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厚墩子轻轻摇晃着自家媳妇儿。
南易和刘洪昌都上前问有没有事。
江平安上前,对厚墩子说:“你先别晃,我来看看情况。”
说着,打量了高俊玲的脸色,又翻了她的眼睛瞧了瞧,然后为她把脉。
“平安你会医术?”易中海诧异道。
江平安默默点头,说:“在乡下跟个郎中学过几招。”
很快,他侧头对厚墩子说:
“这是郁结于胸,心思恍忽,寒邪乘虚侵入,导致感冒,不用太担心。”
“先扶她起来,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再熬碗生姜红糖茶给她喝下。”
“对了,我家备的有感冒药,先吃一遍,待她窝被窝里发一身汗,就会好。”
“郁结于胸?墩子哥,你又跟俊玲姐闹别扭了?”刘洪昌问道。
厚墩子身体不行,在有一次和刘洪昌喝酒时坦言过。
他倒不是天生的不行。
而是当初高俊玲的父亲一直不同意女儿嫁给厚墩子,嫌他家里穷,没本事。
后来两人离开出走,跑到外边儿过日子。
就在新婚洞房之夜,两口子刚关了灯。
高父就带着高俊玲哥哥等一帮人找上门来,把厚墩子衣服脱了扔到了河里。
正值隆冬腊月,等厚墩子从河里跑出来后,就发现自己彻底废了。
这些年,夫妻两人看似关系和谐,实则相处冷澹。
主要是厚墩子总觉得高俊玲看他的眼神饱含怜悯,是在可怜他。
时间越长,他就越是见不得媳妇儿那双眼神,就越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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