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谦说:“我可以等你们分手。” “你在加州的第一任谈了四个月,第二任谈了两个月。”赵景谦说,“最近这几个,最久的也没超过两星期,你想谈多少个都没关系,我只希望最后一个可以是我。” 从没见过这样的人,还没谈恋爱,上来就说要结婚。江繁一时语塞,问:“为什么?” “你太影响我的心情了。”赵景谦看着她,“你高兴,不高兴,都害得我跟着一起。每次你谈新的恋爱,我读不进书,睡不着觉,这么影响我的人,我想让她到我的身边来。让她只属于我一个,今后再也不要影响到我。” 细雪落在屋檐上,江繁笑了,没说话。 昨晚周仲森一通跨洋电话,逼她接受跟顺元基金的联姻,虽然凭她的底气完全可以拒绝,事实上原本她也打算这么做——不过现在,她又有些摇摆了。 她忽然觉得,赵景谦也不是那么无趣。 “我成为你的妻子,不意味着你会成为我的全部。”她想了想,说,“我不会负责三餐和家务,我有我自己要做的事,并且在不触碰原则的情况下,我的私事不在你理应过问的范畴。我拒绝成为你的配饰和谈资,拒绝被干涉与其他异性的来往,还有,我不会为你生孩子。如果你能接受这些,那么我们就可以结婚。” 她说完,饶有兴趣地望着赵景谦,看他失魂落魄沉默,她笑了笑,又觉得不过如此。 雪停了,她喝完杯底的酒,正要起身离开,赵景谦突然开口道:“我能接受。” 她讶然愣住,微微一顿:“你确定?” “我确定。” 赵景谦陪她重新看了那部电影,电影散场,她打电话跟现任提了分手。 四天之后,赵景谦单膝下跪,拿着一枚鸽血红向她求婚,从分手到订婚,前后相隔不到一周,她那被分手的前任愤怒不能接受,把赵景谦堵在角落死命揍了一顿。 前任骂他“homewrecker”,赵景谦被他按在墙上,嘴角渗血,勾唇笑了一笑:“So what?” 后来赵景谦被送去医院,皮肤大片撞击淤青,左臂粉碎性骨折,他的私人律师出手解决一切纠纷赔偿,江繁送他回公寓,叹了叹气,用温毛巾擦掉他脸上的血:“你是不是第三者,他又不知道,干吗上赶着承认?” “我自己做的事,没什么不敢认的。”赵景谦说,“而且,我早就想那么干了。” 她擦拭血迹的动作停顿,赵景谦坐在沙发上,仰起脸看着她:“江繁,亲我一下。” 江繁垂眸看他,半晌,俯身搂住他的脖子,赵景谦左臂缠着绷带,右手轻扶住她的腰,他们呼吸粗重地胡乱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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