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江繁忽然说:“忘了告诉你,我的性需求很高。你能不能行?” 他们都订婚了,能不能行,现在再说也已经晚了。 赵景谦神色微怔,耳根红了一片:“我不知道……那种事,我没做过。” 嘴上说着没做过,身体已经遵从最原始的生理反应。腿间不受控制起,江繁隔着裤子揉了两下,问:“试试?” 赵景谦犹豫,看向自己的左手:“现在是不是不太方便?” “你坐着就行了,”江繁倒不在乎,“让你动,你也不会。” 毫无反抗的余地,赵景谦就那样被她脱掉裤子。 窗外还在下雪,江繁给他戴上避孕套,他视线慌张躲避,余光瞥见她脱了衣服坐上来,她很湿,很软,他被骤然纳入温热紧致的yindao,绷紧大腿抬头,江繁已经把饱满的rufang送到他嘴边:“吃我。” 他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下意识遵从,含住她硬挺的rutou又吸又舔。 江繁还没叫,他先忍不住喘起来,她的腰臀太有力,一抬一落,壁rou争先恐后地挤着吸着,这种降维打击,他哪里受得了,爽到极致,一下子就射了。 从头到尾,江繁没怎么出声。赵景谦涨红着脸,轻声问:“你不舒服?” “不舒服。”江繁实话实说,“不爽,还有点疼。” 赵景谦心慌了:“我是不是不太行?” “还好啊,你尺寸还可以,也挺硬的。”江繁说,“可能是姿势没找对,以后再说吧。” 她没说什么重话,那天过后,却不怎么联系他了。 其实她从来就没主动联系过他,毕竟他们一直也不算熟,但赵景谦思来想去,总觉得跟那次zuoai有关系,他心烦意乱,终于挨到手伤养好,暮春傍晚,他跑去图书馆,把江繁从一堆金融报告里拽出来:“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快三个月过去了,他们见面次数寥寥,偶尔一起吃顿饭,江繁心不在焉看手机,跟他没什么话说。 赵景谦觉得憋屈,江繁愣了一愣,说:“我最近有点忙。” 他又问:“你没跟别人好吧?” 江繁皱眉:“我在你眼里是这种人?” “你自己说的,你欲望很强。”赵景谦看着她,“这么久了,你都没跟我做,那你……” 江繁笑了:“我真的很忙。而且我有手,我可以自慰,自慰可比跟你zuoai省时间多了。” 赵景谦默不作声,江繁抱臂倚窗,打量他一阵:“想跟我做?” 他说:“不是想做,我想你。” 不过这话在她听来或许也没什么区别,江繁淡淡一笑:“我快来月经了。现在不做的话,又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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