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才开了身子,下边儿上到小腹都难受得紧,好似腹腔被人搅碎了一般,疼的发抖,却是一声不吭地忍着,只是那一口咬着程砚白肩膀的牙几乎要嵌了进去。 程砚白此刻正在她的身子里与她嵌合,自然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她下边儿的紧缩痉挛和痛楚。自己心心念念了多年的白月光学姐,说不心疼是假的,可若是真的心疼,就更不能在这个时候就偃旗息鼓。既然接了她的“重金求子”单子,治好她的性冷淡也就成了他程砚白义不容辞的责任。 程砚白这人与沈矜相处多年,最是会拿捏沈矜,知道她吃软不吃硬,就一个劲儿地哼唧扮可怜,求她容他放肆一回。 “好jiejie,您就让我做了这一回吧,”程砚白吻住她的耳朵,喃喃耳语,“今后只要您一声招呼,我就立刻上线为您的苟分大计保驾护航。” “我……我不止会苟分嗯……我现在打狙是一打一个准……”沈矜被转移了注意力,开始为自个儿争一口气,“就目前来看,你打鸭子未必有我分儿高嗯……” “好好好,jiejie最厉害了……” “那是嗯……我可是找了很多大佬学习嗯……” 沈矜难得嘚瑟,可这话音未落,那花径便被快而狠地顶撞了一下,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您原来还找了其他的陪玩呀……”程砚白语气温柔,甚至带上着些许笑意,可也只有最了解他沈矜知道,每次一到这语气,就是又要开始阴阳怪气了。 “那你当时已经很长时间不接单了,我以为嗯……” “有些人说话总是绕来绕去,原来最后是要把问题往别人身上引啊……”程砚白的唇流连在沈矜面颊,温热的呼吸直叫她痒痒,可身下那婴儿臂粗的蕈子却开始往外抽出。 “你别……”沈矜虽是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可却还是晚了一步。 那根孽根带着报复的意味狠狠地顶了进去,逼得她那后面的话直接卡在了嗓子眼里。沈矜上半身直直撑起,臂膀环抱着程砚白的头,整个人止不住地抖。 “别什么?”程砚白轻抚着她的后脑,“别快?还是别慢?别插进去?还是别抽出来?您说话怎的不说完整呢?” “……王八蛋……我啊……” 沈矜话音未落,程砚白又是使了狠劲儿地一顶:“jiejie从前从不说脏话骂人。” “……妈的!”沈矜被顶得又怕又怒,对着黑暗怒目圆睁,狠狠啐了程砚白一口。 只听他幽幽一笑,一个带着惩罚意味的浓烈的吻便又重又狠地落了下去。 “ 唔……唔你给我嗯……放唔……放开唔……”沈矜挣扎得厉害,想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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