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寅并没有为这番激将法动怒,“这就是陈总自己多心了。” 陈总冷哼一声,“你哥刚走那几年的时候,你可没现在这气派。以前懂伏低做小,现在倒跟我玩心比天高那一套了?是不是以前觉得命运对你很不公平。” 此话一出,整个包厢陷入一片死寂。 这里没有人会不知道魏家大哥是不可提的禁忌,涉及当年事件大多数都会选择把话咽进肚子不做声。 魏寅环视一周,看见有人目光躲闪,有人佯装耳背装傻,此时只有不谙事的古筝仍在奏,粒粒分明的琴音也多了几分剑拔弩张的气势。 魏寅望着陈总,耳畔还不断回荡着当年父亲从国内打来波士顿的那通电话。 他以为被时间冲淡的恨意骤然涌了上来,目光锁住面前那面目可憎的人。 但是不能明面上撕破脸,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陈总身后的势力一天不倒,这里所有人就都要对他低头三分,魏寅自然得忍。 惨绿愁红的仇慢火煎熬了这么久,他早习惯了韬匮藏珠,不急这一时。 “命运对我公不公平,那要命运自己说了算。”魏寅皮笑rou不笑。 “你!” “陈总,“他出声打断,“我还有事,今天怕是没办法舍命陪君子了。” “君子”二字咬了重音。 说着,魏寅传唤来服务生送来外套,显然是并不打算买陈总面子,转身就准备离开。 “魏寅!” 他回过头,只见一只杯子直勾勾冲着他砸了过来,魏寅没有躲,杯子与他擦身而过,最终撞上墙壁一瞬间粉身碎骨。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那杯子就要砸到他自己的头上了。 “魏总,你没事吧?”杨特助赶紧上前。 他低头看了一眼碎裂的玻璃杯,却似乎并不打算计较,反而莞尔,“这顿算我头上,各位玩得尽兴。” 离开包厢时,他下意识瞥了一眼角落里弹古筝的姑娘。姑娘看起来大约二十岁出头,经过刚刚那一插曲之后被吓得不敢动弹,对上魏寅眼神时立马躲开了目光开始低头摆弄自己手上的义甲。 魏寅没再多看,轻笑一声合上门,不知怎么竟想起了那个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在茶楼台阶上急吼吼对着手机骂他是神经。 形形色色的人见了不少,魏寅还是觉得她有意思。 睁着一对野心蓬勃的眼,毫不掩饰野心目的,偏偏手段又笨拙得令人发笑。有几乎明示的勾引,也有委屈可怜的痛诉。 要不是洗漱时她仓皇回避的窥视,他都要相信她是故作生疏青涩来迫使他放下防备。 … “魏总,上次的文件以及审核过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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